“額!”
阿拙勒住她的腰,這讓喬清月痛苦的呻吟出聲。
“笨蛋阿拙!你先放我下來!”
喬清月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說這傢伙裝傻還是真蠢,她剛吃了這麼多東西,這麼抱著,不吐了才怪!
吃痛之餘,喬清月揮爪按住阿拙的肩膀抵抗。
阿拙眉眼深邃的盯著她,身子突然又朝著她靠近了幾分,“別鬧,等會兒就舒服了。”
喬清月的臉頰刷的一下便紅了幾個度,她怪嗔的瞪了一眼阿拙。
這傢伙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這樣說話很容易被人誤會的,好不好!
喬清月的思緒亂飄,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耳邊傳來一句,“好了。”
阿拙將她鬆開,喬清月剛想不滿的控訴他分明是在藉機報復,結果張了張嘴,還未來得及說話,便發現她已經不噎了。
喬清月錯愕的看了一眼阿拙,後知後覺的發覺,阿拙方才的行為並非刻意報復,而是在幫她恢復正常?
不是,這上來就又恰又抱的,著實是太硬核了。
阿拙捂嘴輕咳了一聲,瞬間打破了兩個人之間的沉默。
方才的行為,他只是覺得幫了喬清月一個小忙,並沒有別的怪異心思。
可以說,方才站在他面前的哪怕不是喬清月,而是方才接待他們的那個夥計被噎到了,他也會幫忙的。
當然,這話他沒說出口,不然,喬清月怕是會被氣到頭冒青煙。
喬清月甩了甩頭,將腦子裡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拋諸腦後。
她都要怪異自己是不是瘋了,眼下還有二房這麼個棘手的東西,她居然還敢分神去貪圖美色。
簡直是令人髮指!
喬清月主動拐回了正題,表情也變得嚴肅了起來,“那什麼,喬老二和別人說什麼了?又想了什麼坑害我的法子?”
大約是她的神情看起來著實太平淡了一些,阿拙墨眉一挑,“你看起來好像,早就知道他們在密謀對付你的事情了?”
喬清月揉著腰坐回了飯桌旁的凳子上,語氣幽幽的說道:“我這位二叔,正經生意不做,自我爹死後,便一直圖謀我們大房的財務,我一日不倒,他們二房便一日拿不到大房的財產,也會因此寢食不安一日,自然是想法設法想要扳倒我,況且今早在咱們家跌了那麼大一個跟頭,此刻正是氣頭上,又怎麼會平白無故約人來吃飯喝酒呢?”
阿拙點了點頭,暗道一聲,喬清月果然心思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