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隋的秋闈考三天,三天過後,梁淺就在考場門口接到了考試出來的梁爾逸。不敢輕易的問對方考得怎麼樣,梁淺安安靜靜的陪在梁爾逸身邊,倒是梁爾逸先開了口。
走了一路都沒聽見梁淺問自己考得怎麼樣,梁爾逸主動道:“不好奇我考得怎麼樣嗎?”
梁淺搖搖頭。怎麼可能不好奇,不過是擔心梁爾逸的心情,不知道該不該問而已。
梁爾逸也不是託大的性格,明白梁淺心裡面想的事情,就沒有繼續談論這個成績,反而轉口道:“從小到大考了多這麼多場考試,這一次也算是我最緊張也考得最滿意的一次了。如果這樣都不能考過,那隻能證明我的學習還沒有到那種可以考過的程度,我就要更加努力的學了!”
梁淺不無贊同的點頭。
學習這件事情是永無止境的,無論掌握了多少的知識,都總會有一方面是自己學習不到的。梁淺從小一直學習醫術,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
考試完畢,黎羽特地安排了醉香樓的雅間替梁爾逸慶祝。
醉香樓的大廚使出身渾身解數做了很多拿手好菜,擺了滿滿一大桌。黎羽,梁淺和梁爾逸吃飯到一半的時候,隔壁包廂傳來了不一樣的聲音。
易盈盈在和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吵架。
陌生男子的語氣有些輕浮,易盈盈的情緒一開始還算平靜,被調戲了幾句後也變得很激動:“馬賀!你什麼意思!既然覺得我名聲不好,那又何必出來和我相看呢?真當別人的時間不是時間嗎?”
那個叫做馬賀的男子已經吊兒郎當的,衝著易盈盈說話的語氣很不在乎:“這不是看在你們易家的面子上嗎?真搞不懂,易家出了一個聘婷小姐,怎麼會又出一個像你這樣潑皮又無賴的女子呢?”
不要臉!
易盈盈如今最聽不得的名字就是易盈盈,聽到馬賀一而再再而三的將自己和易盈盈對比,言語間更是將自己貶得一文不值,易盈盈終於忍無可忍,端起一杯面前的茶就直接潑在了馬賀的臉上:“你以為你是誰呀?也不看看你那家世比得上我家嗎?我就算怎麼樣,我不願意的也是你高攀不起的!”
易盈盈氣憤的說完,潑了馬賀一臉水之後就準備走,沒想到卻被馬賀拉著手攔了下來。
馬賀拉著自己的手,易盈盈覺得噁心,當即就要掙脫:“你放手!有沒有點禮貌?”
馬賀毫不在意,眼睛卻是目光灼灼的盯著易盈盈的臉:“我幹嘛要放?你遲早是要嫁給我的,早一點給我,我晚一點給我又有什麼區別呢?我別說現在拉你的手了,就算和你發生點什麼,你們家的人也不會說什麼吧!”
被馬賀的無恥震驚,易盈盈抬起右手就想給他一巴掌:“你放屁!你敢動我一個試試啊!”
馬賀一把抓住易盈盈的手,抬頭微微示意了一下雅間外面:“你不會真的以為你們家的人還守在外面吧?”
易盈盈被馬賀的話嚇得不輕,下意識抬頭看了雅間外面,心裡面才發現不對的地方。是了,自己和馬賀已經吵成了這個樣子,為什麼沒有人進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