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吏頭頭傻大個兒笑了笑,一副看穿上官元的樣子,嘆道:
“獄總大人真是好福氣啊,愛慕她的男子都如此優秀。聽聞這位是越國來的太子吧?”
“太子?不是,他只是越國公子,咱們吳國的質子。”
聽到這話獄吏頭頭卻搖了搖腦袋,說:“興許是公子昨夜吃酒吃多了,早早睡下了,沒聽到訊息。”
“什麼訊息?”
“昨夜來報。越王封正在為質的公子羽為太子。公子羽便是眼前這位風度翩翩的白衣人吧?”
“什麼?!”對此,上官元感到十分震驚,不斷問道:“此話當真?”
“喏!公文在手,豈能作假?”獄吏頭頭還真的拿出了一封公文,上頭清楚寫明瞭立太子的原因——
商羽在越國的兄長,因為逼宮謀反而被下了大獄,越王已廢除了他的太子之位,改立商羽為太子,責令吳王放人。
“試想一下,若獄總大人嫁予了這位越國太子,是不是有機會成為越國的王后呀?”說完她笑了笑,道:
“哎呀,那我等真是榮幸之至,竟能與越國王后同處一牢!”
她說得起勁兒,但上官元沒心思聽她胡謅,他只關心一件事——
樂陶陶會不會離開吳國而去往越國?吳王會放商羽嗎?會放樂陶陶嗎?
“其實臣看得出來,公子對於獄總大人不止是師徒之情,對吧?”
“嗯。”上官元脫口而出:“瞎子都看得出來吧?”
獄吏頭頭:“……”
“我並未掩飾過什麼。”
“但大傢伙未必知曉。因此她們支援那越國太子,公子請見諒。畢竟昨兒個吃了公子的,喝了公子的,嘴短……手也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