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羽、嫡公主、塵元子、四郎、杜秀娘,帶著魚媽媽,以及公主府的一干人等踏上了去往越國的路途。
去往越國有許多條路徑,可嫡公主偏偏選擇了繞道吳越邊境路過男爵府這一條。
塵元子明白她意欲何為,便說:“也好,我這一走,還不知猴年馬月可以回來,給陶陶打個招呼也是極好的。之後九大市場還得拜託陶陶多照應照應。”
“她個洗衣服的照應個屁。”提起樂陶陶來魚媽媽就有氣,禁不住又罵道:
“她個小賤蹄子有啥好見的,兒啊,你也是心軟,這樣的貨色你還當作寶給了那麼多銀兩,結果呢,那廝也就幫你賺了一兩次碎銀子。”
塵元子:“……”
“魚媽媽說話真是中氣十足。”杜秀娘掩嘴含笑,問道:“話說那位姑娘可是從前下人處所的浣衣婢?”
杜秀娘不曾見過樂陶陶,但時常聽到公主府內各人提起她。
包括現在,嫡公主臨了竟還繞道刻意去見,想必那“浣衣婢”應當相當了得。
哪知魚媽媽不屑地朝窗戶外邊吐了口痰,歪嘴說:“是啊,與你秀娘一般,小賤蹄子一肚子的小心思。”
說完翻了一個白眼。
“瞧魚媽媽這話說的。”杜秀娘心明魚媽媽不待見她,常在背後和別人說她裝,說她賤兮兮的。
但杜秀娘喜怒不形於色,不會與魚媽媽正面衝突,只說:“咱們現在一同去往越國,魚媽媽便是我的親姐姐了。”
魚媽媽“哼”了一聲。
杜秀娘懶得饒舌,說罷,端著一壺熱水下了與魚媽媽、塵元子共乘的馬車,朝長長的隊伍後頭看了看。
她見遠處商羽正獨自騎馬丰神俊朗,不禁嘆他擲果潘安。
的確,成為越國太子後的商羽自信起來更加使人難以移開目光了。
一路上,無論嫡公主府的女子還是路旁的老百姓,無不被他的馬上英姿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