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的“無理要求”來者回去交不了差,任憑他三寸不爛之舌也說不通吳王的鐵石心腸。
見此,商羽沒辦法,只能站出來勸道:
“王上,鄙人在貴國近十年,整個少年時代都是在此度過的,可以說是在貴國長大的。人心肉長,若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賢婿啊……”
提起“女婿”這個詞,吳王突然覺得怪怪的。
怎麼樂陶陶的官配良緣成了他的賢婿?這身份有點兒尷尬。
但他很快就放下了自己的胡思亂想,道:“賢婿還是抓重點說。談攏了咱們再來談感情。”
他一貫注重於現實。“沒有現實基礎談個屁的感情”是他的座右銘。
或許,只有對樂陶陶他才重情。
“如此……”商羽簡潔明瞭地說:“如此,小婿只有一句話:若王上阻撓這樁婚事,害的只有公主……”
“寡人怎麼就阻撓了?怎麼就害恆兒了?你何意吶?”
“王上莫惱。且聽小婿道來。”
“那你倒是快說吶!”
“據小婿所知,小婿父王之所以臨時改立太子,是因為王兄犯事,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為了國本,父王定然不惜代價贖回小婿。”
“寡人怎麼沒看出來越王傾囊而出?”
“照小婿觀察,父王已是給無可給了。畢竟我越國與貴國有差異,許多在貴國看來毫不起眼的小玩意兒,在我越國可能已經是珍寶了。”
“賢婿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
“小婿是實話實說,希望王上尊重小婿父王作為一國之君的尊嚴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