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王聽到嫡公主這句話小小一怔,說道:“為父失敗,這把年紀了才明瞭何謂愛。原來愛是如此這般,讓人牽腸掛肚,直教人生死相許……”
“很好。只是樂陶陶那廝吊著父王讓女兒不悅,父王若當真喜愛這女子,一道旨下來接她入宮便是了。
放任她這般矯揉造作做甚?女兒看她是越發嬌縱了。”
“恆兒誤解陶陶了,她只是不喜愛王宮罷了。”
“成了王妃豈容她喜不喜愛?她應該以父王的喜好為喜好……”
聽到嫡公主這話,吳王笑了。嫡公主不解,問道:“怎麼了?難不成女兒說得不對?父王笑什麼?”
“這便是陶陶的與眾不同之處。凡事以自己的感受為重,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那不是找死嗎?”
吳王:“……”
“君主在上,豈容她放肆!”
“她尚未接受寡人吶,不過快了。”吳王滿臉掛著甜蜜,說:
“比起那些唾手可得的女子,追求陶陶就如同打獵,需要勇氣,亦需要計謀,也如同對弈,亦步亦趨。”
“這就是我說的樂陶陶吊著父王了。父王以為自己在打獵,殊不知獵人是樂陶陶啊……”
吳王:“!!!”
“瞅您這茶飯不思的模樣,現在已經以她的樂為樂、她的悲為悲了,說明您半幅身子進了樂陶陶的套子了。還打獵呢,您才是獵物吶!”
好像真是這樣,嫡公主一語驚醒了吳王這位夢中人。
“即便如此,寡人也願意。天下還沒有哪位女子下棋能贏過寡人,陶陶算一位。”
“女兒才是第一位。八歲那年,在御花園,天氣正好,鳥語花香,我與父王對弈三局,兩勝啊,父王忘了?”
“忘了……”
嫡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