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掌事公公回想起一些事,跟吳王報告說:“侯府嫡子公子元也與咱姑娘交好,這些日子天天在宮門外求見,問王上要人吶!”
“哦?還有這事兒?”
“是呢。官家……”掌事公公突然話說半句,吳王嚷道:“說啊!”
“是,老奴是想說,官家人剛歿那幾日,姑娘從侯府入宮,特意看望王上,之後便入了牢。
因此,公子元就認定姑娘是從王宮裡失蹤的,便日日擊鼓查問,侯爺也有上書。”
“怎麼這些事寡人不曉得?”
“近日王上因為官家人和嫡公主之事操碎了心,老奴心想此等小事沒必要打擾到王上,便瞞……瞞了下來。”
“放肆!”
“是,是……老奴該死。”掌事公公連忙跪倒在地,求道:“請王上責罰!”
“隱瞞不報,私自做主,扣你老傢伙三個月俸祿!看你還膽大妄為不!”
“謝,謝王上!老奴遵旨。”
“起來吧。”
“是。”
“公子元到底是侯府中人,也是陶陶的師父,還是不要怠慢。
回了宮你親自跑一趟,把陶陶的情況簡單交代一下,莫讓侯府裡的人掛心。
他們要看便安排來看之事宜。”
“是,老奴遵命。那質子那邊,王上預備如何辦?
這廝魅惑了公主,如今又魅惑了姑娘,都是王上心尖上的人,實在可恨!
不如老奴派人……一了百了……”
“誒,且慢。”吳王擺擺手道:“殺他個病秧子猶如捏死只臭蟲,輕而易舉。只是殺死之後呢?”
“殺死之後?”
“嗯。寡人若痛下殺手,恆兒會如何?陶陶會如何?”
“這……”
“她們定然對寡人恨之入骨。寡人何必做這個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