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做了你的人?我要怎麼樣才能做大人你的人?”樂陶陶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試探性地問道。
“午休時來姐姐臥房,姐姐教你便是。保準讓你開心。”
“哦,那你臥房有吃的嗎?”
“應有盡有。”
“那好吧。我想吃糖。”
“乖了。”
晨練結束,所有人又回到了自個兒的格子間,唯獨樂陶陶有熱茶喝,其他人全都是冷冰冰的白開水。
“新來的你很可以啊!”有人驚歎道:“這麼快就賣身求榮了?”
“可不是,誰要她佔著自己有幾分姿色就不知天高地厚?”
“這姑娘不得了,年紀小小就知道怎麼討好人,大了還得了?”
“還年紀小呢,人家前凸後翹,一看就是做過婦人的了。
說不定啊,經歷過的男人比我們吃過的鹽還多,一臉狐媚子不正經的樣兒!”
她們語帶譏諷,鄙夷的鄙夷,不屑的不屑,當然也有羨慕的。
樂陶陶懶得跟一班lose
計較,對於去到獄吏頭頭房裡會發生啥事她當然知道。
憑她一身的武功,獄吏頭頭自然奈何她不得,她糾結的是這樣會不會惹事?
因為她若動起手來,獄吏頭頭不是斷手就是斷腳,萬一失手還可能斷頭。
無論如何,獄吏頭頭可是朝廷任命的官員,自己這樣做真的好嗎?
但不反抗,就得坐以待斃任她玩弄?
樂陶陶犯了難。
恰在此時有獄吏敲了敲她的格子間,說:“三三八九,有訪客。”
“訪客?”樂陶陶屁股都還沒坐熱就有訪客,她猜不出是誰。
正想著,獄吏開啟了“格子間”上的大鐵鎖。
一個高大的身影身著華服信步而來,獄吏們跪一排。
見此,犯人們也都跟著跪地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