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染區,貧民區上部,某棟大樓的頂端。
兩道黑色的身影齊齊從一處破損的大洞之中出現,一前一後,一個匍匐在地掙扎著向前挪動,一個站著,不緊不慢的追趕著。
終於,那名身穿黑色守望指揮官制服,挪動身子前進的男子停了下來。
他已經靠近了大樓的邊緣,下面就是相隔上百米的冰冷地面,可以說退無可退。
這名一直和墨瑟保持聯絡,今天又誘騙墨瑟到此,身份神秘黑色守望指揮官直起身子,靠在水泥圍欄上,注視著向自己走來的墨瑟,他似乎毫不畏懼,不屑的大聲吼道。
“你以為你贏了嗎,墨瑟?你他媽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玩什麼遊戲。”
墨瑟無動於衷,緩緩的拉近自己和對方的距離。
見狀,這名黑色守望指揮官的語氣突然變弱,似乎認清了現實,開始求饒。
“好吧,看在我們曾經合作過的份上,你放過我,我可以告訴你關於賓州站你想知道的全部......”
“啊——!”
話音未落,剛剛還正常無比的墨瑟突然發出一聲壓抑的慘叫,表情痛苦的用雙手抱著自己的頭顱。
賓州站這個詞,像是尖銳的鐵鉤一樣,刺穿了他的腦袋,在混亂的記憶裡引起了如同多米諾骨牌一樣的慘痛回憶。
一時間,墨瑟因為短暫的痛苦,下意識忽略了已經嚴重受傷的神秘敵人。
然而,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之前實打實承受了墨瑟一爪的神秘人突然穩穩站了起來,面帶詭異的笑容。
就這樣,在墨瑟的異常痛苦的神情中,他走到了墨瑟的身後。
“在某種程度上,我真覺得有點對不起你。”
只是男子這樣一邊這樣說著,一邊卻從身後逃出來了一支試劑注射器,裡面有深紫色的液體在陽光下微微晃動。
墨瑟捂著頭跪倒在地,面色痛苦異常,他想要做些什麼,但是說時遲那時快,神秘的黑色守望指揮官已經大吼著將自己握在手中的試劑狠狠的扎向了他。
“啊!”
“啊!”
兩聲慘痛的之後,黑光原形體墨瑟眼睛一閉,直挺挺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