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僕和老莫想對一眼同時大笑起來,出乎意料的異口同聲說:“你配嗎?”
黃鼠在嘲笑中沉默了,是啊!它配嗎?它的身價如果高的嚇人,那麼或許會有被送回去的可能,可如果它是那麼高身價的狗又怎麼會被輕易盜取,也不會被主人隨意叫黃鼠了。
四條狗在山林間前行著,雜草叢生土石坎坷的道路雖然難走可對於四條習慣了奔波的狗來講並不算難題,目前最大的問題是肚中的飢餓。
走在的山路中,小七從黃鼠口中得知了斑斑為什麼受那麼致命的傷!
昨天斑斑和黃鼠相約去參加宴會,誰知道走進屠夫所在的那個小街道後面巷落拐角處時兩個高廋的男人突然用某種藥粉襲擊了它們,作為本村最強戰力的狗哪能輕易被人撂倒,它們選擇反抗,可黃鼠對於抗藥的能力沒有斑斑強,只是三盞茶的功夫便倒下了,倒下的黃鼠只是不能動眼睛還是能看見不遠處的搏鬥。
斑斑對於藥力的抗性可是強了很多,再加上突然的襲擊讓它怒火中燒變得比以往更加勇猛,一嘴咬住了其中一人的腳跟處,痛的那人哇哇大叫!然而另外一人看斑斑如從兇猛,也不顧狗的死活了,拿起一根粗大的木棍對著斑斑後腦門狠狠的猛敲了數下,直到斑斑倒地抽搐為止,而且從兩個盜狗賊的交談中得知死狗賣進飯店沒有活狗值錢,所以整車的狗它們要優先賣掉的就是斑斑。
“哎!”小七聽完斑斑死亡的過程只能用默然的嘆氣代替了對逝者遭遇的憐惜和難過,它知道以斑斑的聰明想要逃跑輕而易舉,他們絕對抓不到它的,可它選擇了站著去死,正如它臨死前說的這是它僅存的尊嚴,因為它見過主人吃狗肉,見過族老的下場,所以它選擇了另外一個下場,用自己的生命怒斥那些敢於冒犯它的敵人,讓他們清楚的知道,想要將它當做肉狗是要付出代價的,只是這尊嚴的代價太過於沉重,沉重的不是每個狗都能笑著去面對!
茫然的路途,行走在陌生的山道上,處了鳥兒掠過的聲音和躲在草叢中蟲鳴外就只有四條狗踏過灌木雜草叢時的聲響。
“咕嚕,咕嚕”一聲聲來自肚內空虛的聲響讓黃鼠和老莫有些難以忍受,小七在神僕的提點下吃過東西所以現在還能扛得住,而神僕更不必說,邁著悠閒的步伐真如同旅遊一樣,那胖乎乎的身體別說還吃過很東西,就算不吃,脂肪裡的油水也能扛個四五天。
“喂!你不是說你常去旅遊嘛,這樣的環境下,你肚子餓了怎麼辦?”老莫硬著頭皮問道,一路上它和神僕一直不對路,它認為神僕愛吹牛,神僕覺得它沒見識,兩狗經常鬥嘴。
小七也從雙方鬥嘴中知道老莫是某個縣城裡的流浪狗比起它和黃鼠這種來自村裡的狗,見識方面更勝一籌。只有神僕一直神秘兮兮的,它說它不曾有過主人,如果真有的話那麼它的主人就是神,同樣更不承認老莫批判的它是一隻流浪狗,一直強調它是一個旅行者。
神僕看了看烈陽當空的日頭,又看了看地面轉頭對老莫說:“讓你看看小爺的本事。”說完率先而行,帶著三狗來到一處樹蔭下隨意的翻開一處斷截腐爛的枯木,只見枯木上爬滿的螞蟻,甲蟲等生物慌亂的四散逃跑。
神僕不滿老莫發愣的樣子:“等什麼呢,趕緊吃吧,這些都是好東西,不僅含有高蛋白還有解渴的作用。”說完看老莫不動又催促到:“趕緊的,小爺可沒工夫等你們,出了這座山就各散各的,你們別耽誤小爺的行程。”
老莫嚥了咽口水疑惑的看著神僕,這一刻它有掐死它的衝動,這貨絕對是故意整自己。
神僕那肉嘟嘟的臉見老莫懷疑的表情不高興了怒斥到:“呸,竟敢懷疑小爺的用心,小爺吃給你看。”說著伸出那鮮紅的長舌一舔,那腐木上的蟲子一半就在它的舌頭上四處亂轉著,接著舌頭一縮全部生物就消失在它長長的嘴裡,最最可惡的是臉上還流露出意猶未盡的舒爽感。
老莫和黃鼠本不是什麼大富大貴的狗,都是活在最底層的狗,只是以前吃的都是人類丟棄或剩下的食物,對於這種原生態一時還不適應,神僕既然已經帶了頭,它們也只能心一橫牙一咬填飽肚子才是大事,兩狗也不管那麼多,學著神僕的樣子一口口開始舔舐著腐木上的螞蟻和甲蟲等生物。
很快的小七就發現這兩貨不知道是肚子餓還是這些小蟲真的好吃,居然有模有樣的去翻找地面上各種枯木中的存在的蟲子。
等它兩填飽肚子滿意的舔著舌頭,神僕就催促著繼續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