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牆角的眾犬中,一條灰白毛髮的犬轉動著眼珠媚聲說到:“王子殿下,既然這個智者不支援你,那麼另外一個智者支援你也是一樣的。”
圖名轉頭怒聲喝罵道:“你這個白痴,哪裡來的另外一個智者,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灰白犬見圖名沒有動用暴力壯著膽子接著說道:“王子殿下你別生氣啊,不是還有鐵鏽知事嗎?只要它能坐上智者的寶座,不就。。。”
圖名也不笨,從灰白犬的話裡,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圖名沉思著怒意漸漸散去,來回渡步,略有所思的問道:“智者還活著。”
灰白犬看自己的建議被採納得意的回望了幾個曾經的同伴,像謀事般咳了咳嗽說:“王子殿下,借一步說話。”
圖名對著那幾只縮在角落的跟班犬冷哼一聲,這聲冷哼既是警告也是不滿。警告的是今天灰白犬說的話如果洩漏必讓它們好看,不滿的是作為隨從什麼能力也沒有彰顯出來。
圖名和灰白犬來到門口,小心的環顧一下四周,確定安全後,圖名率先問道:“你有什麼計策。”
灰白犬一副胸有成竹的說:“鐵鏽知事夢想成為智者已經很久,以前或許不能鼓動引誘它,可現在多出了一個小七,鐵鏽知事肯定不會在以為智者的位置就是它的了,只要在鼓動鼓動他,引開阿奎和阿武,那麼智者。。。。”
圖名驚訝的看著這條平常膽小如鼠的狗,這條狗平常膽小如斯,想不到腦子這麼好使,或許正如有些人天生就喜歡玩陰的,善於玩陰的,而這條狗顯然是這類人,平常不顯山不漏水,關鍵時刻居然敢把注意打到智者身上。而且這個計謀絕對可行,正如它說的小七就如同某個小石子扎入了鐵鏽的心中激起了某種浪花。
圖名用更加細小的警惕的詢問:“如果讓別的狗知道,別說能不能當王了,估計我連性命都難保。”
“王子殿下,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智者年紀大了,肯定不能在對它動武,更不能讓它身上有任何傷痕。”
“那怎麼能。。。”圖名小心翼翼的檢視四周,一陣風吹過,讓自己的身體都忍不住打個哆嗦。
灰白犬一副聰明絕頂的樣子,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只要找幾個手下壓住智者,那麼大年齡的智者突然斷氣,估計也沒有誰會懷疑的,到時候。王子殿下既幫了鐵鏽,又拉鐵鏽在一條船上,你說,它不支援你,還能支援誰?”
圖名驚愕的瞅了灰白犬半刻,然後大喜道:“妙,妙,實在太好了,這樣吧,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常隨,回去我就跟父王說。”
“多謝王子殿下,以後我一定鞠躬盡瘁。”灰白犬趕緊跪下效忠,常隨代表著以後自己就是圖名的犬,跟那些普通的跟班犬可不一樣,而是有正式俸祿的跟班,而且還是那種有實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