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在門口打哈欠的阿奎聽到這個名字一愣,這小子它是認識,而且這小子有這種癖好貌似聽說過,只是沒曾想惹到了老八身上。
玫陽一聽圖名的名字暗爽不止,它清楚圖名的來歷,巴不得看見老八知道圖名是誰後知難而退的樣子,那就能讓這條狗和這隻貓知道天高地厚,所以背牆的玫陽假意轉身,看似關心的提醒:“圖名?我認識啊!想不到它居然是這種狗,不過它可是土之一族的王子,八哥你要報仇的話可要想清楚了,土之一族的王者護衛隊可不是那些連阿貓、阿鼠都不敢動真格的狗,更不是那些只會虛張聲勢的狗。那裡強者如雲啊,全是敢打敢殺的主”。說者有心、聽者也有意,玫陽最後幾句話看似是在關懷老八,其實是在暗諷小七。
小七雖然聽出來,但也不吭聲,玫陽一晚上都沒正眼搭理過自己,現在讓它發洩一下不滿的情緒也是應該的。
老八雙眉一挑,直接無視了玫陽的話中有話,輕蔑一笑,冷冷的說:“王子?王者護衛隊?一群土霸王而已,哼,我必讓這個圖名付出代價。”
玫陽臉上喜色更足,吹捧起來:“八哥就是厲害,那小妹提前預祝八哥報仇成功。”
“夠了!”小七實在不知玫陽為何一直要挑唆和捧殺老八。玫陽直接無視了小七的制止,轉過頭譏笑一下,用自己只能聽到的聲音嘟喃:“呸,一條自以為是吹牛狗?一條狗想要去單挑王者護衛隊,還有小七你這隻土狗要不是白首領叫我跟你,我懶得懶得看你,現在你兇我,以後我絕對會找機會給你好看的。”
老八和小七自然沒有聽到玫陽的自言自語,拄在門邊的阿奎則緊皺眉頭不說話,它是聽智者說過老八往事的,老八跟智者認識的起源就是因為王者護衛隊曾經去圍剿老八,那個時候的老八由於要保護當時年歲還小的初雪,所以會在十幾只狗的圍攻下顯出敗象,如果沒有初雪想來老八絕對能輕易脫身或者反攻,自己和阿武就是因為聽過智者講的這個故事才一開始就對老八產生極大不服,它們不相信流浪狗中有這樣的強手,但是在多次的切磋下,兄弟兩個發現智者說的是真的,如果老八不是在保護初雪的情況下,放開手腳絕對戰力飆升,而且它們兄弟兩個和王者護衛隊的狗都熟悉,雖然能參加這個護衛隊的狗都是敢於戰鬥的,可是戰力和戰鬥是兩碼事,能夠被派去圍攻老八的絕對都是將戰鬥技巧和戰鬥意念融合貫穿的高手,因為土之一族的王也並非傻子,派些弱者去,只是能湊個數字,反而在戰鬥時破壞陣型。
老八思索片刻,轉身拜託阿奎和小七。“你們幫我看照顧雪兒一天,現在我就去找那個圖名。”初雪在老八的心中地位之重,已經跨過了自己的生死,它根本不畏懼白天還是黑夜,更不在乎對方的實力和地位,它要的只有一樣,欺負初雪的都得死!
初雪擔憂的制止正要跨門離去的老八:“等等,八叔算了,別去了,好不好?方正我也沒受多大傷。”在聽完圖名的背景後,初雪首次意識到這個流浪世界裡的強權,雖然老八很強,是的!它堅信老八是最強的,可不代表老八能打得過那麼多狗,在流浪的歲月裡只有老八陪伴著它,這條狗給予了它父親的關懷,作為它唯一的親人,一它絕對不希望老八受傷,現在它都有點後悔自己說出昨晚的事,早知道隱藏了多好?
老八溫柔的看了眼初雪,來到初雪面前輕輕撫摸初雪的受傷的地方:“放心,你還不相信八叔的本領,八叔什麼時候吃過虧。”
玫陽興沖沖的望著眼前的生離死別般的場景,尾巴不自覺的搖晃了幾下。然而極少開口的阿奎突然說了句:“老八此事還需從長計議。”
“阿奎你。。”老八有些失望阿奎怎麼會說出和往常性格相左的話語,它一直以為阿奎是一條不被束縛,天不怕地怕的狗。
阿奎知道老八誤會自己的意思,粗聲粗氣的解釋:“畢竟你現在暫居在智者這裡。”
“這!”老八並非無頭腦的人,更不會蠢到說:大不了自己不再這裡居住,首先智者作為自己的救命恩人最起碼的尊重是要有的,其次智者這次收留雪兒和自己也有一定的恩情,最後智者作為土之一族的智者和王室關係密切,自己的一意孤行是否會造成智者尷尬的局面?老八作為一條感恩的狗怎麼能讓智者陷入兩難局面。
老八思慮片刻跟阿奎講到:“幫我通報一聲,我想見見智者。”
阿奎見老八心意已決不在阻攔,點了點頭後,兩犬向智者居住的地方走去,同是天生鬥犬的它們有著自己與生俱來的驕傲,這種驕傲不允許它們認定的事情半途而廢,知者無需多言,不知者多言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