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頂的角樓上,兩條狗並排而蹲,星空中的一輪明月在這個白色的季節中顯得有些孤獨。
玫陽靜靜的望向遠方的圓月,傷感道:“我喜歡月亮,主人以前經常帶我看月亮,後來由於某些原因,我被遺棄了,看見月亮彷彿就能看見我的主人,你呢?喜歡月亮嗎?”
小七根本沒有心思看月亮,全身心盯著玫陽:“喜歡,喜歡,我都喜歡。”
玫陽聽小七答非所問的話語,轉頭看見它正流著口水盯著自己,嬌羞的罵道:“你這個呆子,我叫你看月亮,看我幹什麼?”
“哦,哦,對,對,看月亮,看月亮。”小七回過神急忙假裝看著月亮。
玫陽又繼續說:“流浪以後能給我溫暖的就是月亮,我一直幻想如果我能擁有一個自己的月亮該多好!”
自己的月亮?小七將這句話銘記於心,暗暗發誓要送一個屬於它的月亮給它。
玫陽盯著小七輕聲問:“那你呢?你從小都是流浪狗嗎?”
小七聽到這個話題有些傷感。“不是!”
玫陽見小七突然變得有些低沉,歉意的說:“對不起,我讓你回想到以前不開心的日子了?”
小七看著通情達理的玫陽心中熱愛之意更加濃厚:“不,你不用道歉,我以前不是不開心,只是。。。哎。怎麼說呢。有些害怕。”
玫陽見小七並不是很想說以前的故事,善解人意的阻止:“那就不要說了,過去的都過去了,現在只有你和我不是嗎?”
小七感動的凝視著玫陽,玫陽也凝視著小七,此刻雙方的眼裡就只有對方,任憑月亮當空,白雪飄落。正好比:月掛空中腰,雪疊層層掩,雙影樓中對,千景唯剩爾。
同佳人賞月完畢後的小七內心載著愉悅的心情跳著歡快的步伐向臨時居住地走去,地底的第三層右邊處被劃分為客房區,每一根石柱和石柱相間隔的地方被鋪上了厚厚的棉布。
沒有牆壁遮擋的地庫,只要相距不遠彼此都能看清對方在做什麼。小七經過時圖名正百般無聊的爬在西南方向的窩卷處,身邊的那隻雌犬正在盡力挑逗著它開心,可它的眼中流露出的是厭惡的表情,甚至是噁心,要不是出於對主人家的尊重,不難想象這隻雌犬必然被趕出此地。在它旁邊不遠處的賈巴則反之,正歡愉的運動著,就連小七從其身邊走過都置之不理。
阿奎和小七的居住地更近,兩狗住處相隔兩條粗壯的石柱,石柱和石柱的四周又是空的,只有地上那些已經乏黃不清的車位線畫出房屋於房屋之間的距離。
此時的阿奎如賈巴般發洩著最原始的獸慾。可小七卻沒有心思關注這些,腦袋裡不斷回憶著那場雪,那個身影,還有那悄然許下的諾言,它突然發現原來狗也會動情,這種情慾與**無關,是發自內心、出自靈魂的渴望和幻想。渴望的是能夠再次相遇的期盼,幻想的是未來和以後的天長地久,或許這就是愛情。
阿奎做完運動後舒服的躺著接受著雌犬歡樂後的愛撫,看見在旁邊發呆傻笑的小七,不由嚷嚷起來:“嘿,小七傻笑什麼呢?”
“哦,哦,沒有,沒有。”小七心不在焉滿臉帶笑的敷衍。
阿奎適時的舒展了一下腰,正在為其按摩的雌犬心領神會的退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