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芙岐說著,餘光瞥了眼寒西祐剛剛碰過的茶杯,“你剛剛喝的那杯茶,其實是有毒的。”
寒西祐瞥了眼兩人的茶杯,收回目光,抬眼冰冷的看著段芙岐,“你不也喝了?”
段芙岐:“毒在杯子上。”
男人唇瓣抿著,緊繃的如同一條直線,俊美如斯的面容森寒冷硬,寒冽的盯著段芙岐。
段芙岐朝寒西祐走了兩步,繼續說:“即便我喝了,也沒事,因為著毒只要在一個時辰之內解了毒,就會沒事。”
“所以,你有一個時辰的時間,讓你的下屬把孔雀令拿給我,你就會沒事。”
“還有,別動怒,這毒,越生氣,毒性發作的越快。”
寒西祐察覺到自己體內的毒性發作,胸口開始慢慢傳來一絲窒息感,一抹腥甜湧入喉嚨處。
男人望著段芙岐,譏笑道:“呵,本以為你是有人性的,看來是我錯了。”
段芙岐微微蹙眉,對寒西祐的話閃過一抹狐疑,也沒再多想,望著動怒的寒西祐。
“你沒有多少時間了,要不要我幫你撥通你下屬的電話?”
這毒,越動怒,毒性在體內發作的越快,是真的。
以這個男人現在怒火中燒的樣子,恐怕還熬不到一個時辰!
寒西祐深吸一口氣,努力剋制著內心蟄伏的猛獸,“孔雀令我可以給你,但我想知道,你是聽從誰的命令。”
段芙岐猶豫一下,最終因為孔雀令,還是說出她的幕後指使人。
“我師兄。”
“呵……”寒西祐聞言,譏諷一笑。
“在我五歲的時候,我母親突然離開我身邊,我身邊的人都說她喜歡別的男人,跟著別人男人離開,我一直不信,現如今,倒是我錯了。”
段芙岐微微蹙眉,神情莫測看著寒西祐。
片刻,段芙岐問著寒肆祐,“你母親叫什麼?”
毒性開始在男人體內發作,令男人呼吸感受到一絲窒息感,口中的血腥味道愈加濃烈。
“我從三歲開始就被我母親逼著在一間冰室裡打坐,教我功夫,逼我練習書畫,她似乎是忘了,那個時候我才三歲,本該享受被父母寵愛,過著無憂無慮生活的年紀。”
段芙岐聞言,瞳孔一縮,震驚的望著面前戴著面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