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是。”
她在這個嵩山上,身邊的異性很多,只有她一個女的,所以,她一直覺得,對他們的感覺都是一樣,唯獨喬修寒,是討厭他。
因為他並不想其他師兄一樣,會包庇她,累了會陪她捉魚摸蝦。
甚至比師傅對她更為嚴厲。
她不小心犯了錯,也會毫不留情的親自用戒抽她手。
對於別人犯錯,他甚至都懶得管,要麼命他人代他處罰。
可唯獨對她,他親自抽她。
那個時候的她,一直認為喬修寒是看她不順眼,故意針對她。
直到現在想想。
他是把自己當成親生女兒來管教了。
白髮老者提醒道:“儘快找到孔雀令,只有在你手上,才算是安全的。”
君傾蹙了下眉,張了張嘴巴,“可是修寒……”
白髮老者打斷女孩的話,緩緩提醒,“想你所想,對他而言,你比孔雀令重要。”
君傾愣了一下,明白白髮老者的意思後,又一次拜了拜白髮老者。
“君傾明白了。”
……
君傾從嵩山回來,返回君心園,看著君心園上下所有傭人穿著黑衣,胸前帶著白花。
而君心園稍微有點喜慶的東西,也全部換成白色或者黑色。
這些都是君傾無力去阻止的。
小之之穿著一身黑色素衣,看到君傾出現,紅腫的眼睛又氤氳一層霧氣,蹬蹬蹬跑上前撲在君傾懷裡。
“媽媽,爸爸真的死了嗎?”
君傾沒法回答小傢伙的這個問題。
對於喬修寒是否死了,這個‘死’字,對她都很迷茫。
小之之嗚嗚哭泣的說:“早知道我那天就不去幼兒園了,也不會被人抱走,這樣爸爸就不會為了救我,被壞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