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牡丹與雲海棠待在輪船的包廂內。
“姐姐,這裡我們幫不上什麼忙,等天一亮,我們就回雲城吧。”
雲海棠一邊用刀叉吃著三文魚,緩緩開口。
雲牡丹側眸看了看窗外的喬修寒,收回目光,對著自己妹妹說。
“不可以,現在這個時候回去,會降低喬爺對我們的好印象,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越是這個時候,我們更要陪伴喬爺身邊。”
“可是這船上的血腥味我受不了。”雲海棠用手扇了扇氣味,一臉嫌棄。
一下死了那麼多人,船上的氣味可能好聞嗎!
船一到岸,原本的遊客嚇的該走的走,該逃的逃,船上就只剩下喬爺的下屬們和她跟姐姐了。
雲海棠切著盤子裡的三文魚,嬌柔的聲音幽幽道:“要我說,君傾捱了一槍又掉下了海,肯定早沒命了!這泱泱大海,豈會這麼容易找到一具屍體?”
雲牡丹臉色一變,緊張的朝喬修寒看去,“現在這個時候,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心裡要有點分寸!”
……
一個星期後。
下海尋找君傾無果,精英們連同莫斯,左亦枕等領頭的人跪了一地,請喬修寒返回帝城。
他們沒日沒夜的整整找了一個星期,沒有見到夫人的蹤跡。
他們不敢當著主子的面說,實際上夫人在跌入海底那一刻,十有八九就已經死了。
現在屍體說不定都已經腐爛了!
喬修寒被身邊的下屬以及左亦枕與穆胥連逼帶勸的返回帝城。
三個小傢伙見到喬修寒,個個激動無比的衝上去,要不是感覺喬修寒心情不好,就差撲過去抱住喬修寒了。
喬墨之:“爸爸……”
喬一鈞:“爸爸。”
喬司白:“爸爸。”
喬墨之探頭看了看,沒有如願看見君傾,眨了眨眼睛。
“爸爸,媽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