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那裡瞎囔囔,還是思考一下怎麼解決一下洛日衡吧!”笑藏刀毫不客氣地說。
其實笑藏刀在明暗武塔的地位並不比司寇低,只是因為那整天掛滿“笑容”的臉看似好欺負所以才被司寇當成出氣筒,明暗武塔內部的人知道武塔中最有本事的還是這個樂不思蜀的笑藏刀。
天瓊沉默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比笑藏刀還奸險的笑容,如果說笑藏刀的笑容中有一把鋒朔的利刀話,那麼天瓊此時的笑容就好像被魔鬼附身:“林特實驗!”
司寇一臉不屑地看著天瓊:“我們武塔的事恐怕還輪不到你們監察院來管吧!”
笑藏刀又變為那副拋眉獻媚的嘴臉:“那麼塔主的意思是?”
司寇撇了笑藏刀一眼,顯然對這種變臉比眨眼還快的行為習以為常:“林特實驗!”
天瓊嘀咕道:“這不一樣嗎?”
夜晚有點孤寂,清澈如泉的月光帶著幾絲神聖的灑在這座高塔上,令人圖增幾分敬畏,可是這座被市民崇拜嚮往的地方此時正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明暗武塔頂樓,“三個臭皮匠”帶著微視眼鏡笑嘻嘻地看著液視螢幕上的進度條。
“開始了。”司寇搓了搓手顯得非常激動,還不時露出駭人的奸笑。
此時洛日衡已經從稀疏的溶液中出來,身上還套著一件黑色的夜行服,總之不像以前那麼刺眼。
隨著進度條的加快,一條碩大的機器臂也離洛日衡的大腦越來越近。
如果用微視眼鏡看的話,就會看到“手臂”上有一根纖細的針。
“這是用奈米材料飛刃做成的,也是林特實驗的必備用品。”司寇向天瓊解釋道,似乎是在向天瓊炫耀武塔的人力物力。
飛刃離洛日衡越來越近,只有幾寸的距離了,以前武塔就是憑飛刃硬生生地將人的左右腦中間的胼胝體切開,假如一個人的左右腦分別工作,那麼無疑他跟植物人沒有什麼區別。
“這應該就是二十世紀五十年代時R.W.斯佩裡的割裂腦實驗吧。”天瓊突然感嘆道。
司寇點頭:“林特其實就是R.W.斯佩裡獲得諾貝爾醫學獎的割裂腦實驗。只可惜在醫生成為歷史的如今這個實驗單憑機器已經很難做到了。”
“醫生?”天瓊冷哼一聲,“現在還要醫生幹什麼?放到博物館展覽嗎?有什麼病用光譜儀掃一下不就行了?”
司寇贊同地點點頭:“不過要做像林特這樣的高難度實驗普通的機器已經滿足不了了。”
天瓊反駁:“哪有人會像你們明暗武塔這樣喪心病狂?竟然拿孩子做實驗!”
面對著天瓊憤凱昂揚的發洩,司寇硬生生地將怒火壓了下去:這傢伙還真是健忘,是誰在前一刻主動提出用洛日衡做實驗的?不過司寇也只是想想,他並不想與監察院交惡,畢竟他只是一個分塔塔主,如果因為他而讓武塔與監察院交惡,那麼他一定會受到上面的斥責。
突然機器發出了警報,機械臂上的飛刃卡在那裡停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