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卡瑟夫並不同意救治蘇沫妍,那賀一飛只能是想著去獲取遠古之樹的恩賜,從而令卡瑟夫不得不為之。
“小子,你想什麼呢?若是隨便什麼人來此禱告一番,這遠古之樹便施捨恩寵,那這世界,豈不亂了套了?”
理智的敖伯,忍不住白了賀一飛一眼,徑直在他心頭潑了一盆冷水,試圖澆滅他的幻想。
“不試一試,又怎會知道靈不靈呢?”
如今,賀一飛已是毫無退路,他只能寄希望於這縹緲的幻想。
隨後,賀一飛也便沒有再多言語,他一臉恭敬的朝著遠古之樹的方向跪了下來,虔誠的向其行著叩拜之禮。
一拜之後,賀一飛並未起身,隨著他的身體緩緩前撲,他已是做出了五體投地的姿勢。
默默的趴伏在那地面之上禱告了一番,賀一飛轉而便是再次恢復了跪姿,繼續朝著遠古之樹叩拜著。
只不過,經過這一拜一伏之後,賀一飛卻是朝著遠古之樹的所在靠近了些許。
“這孩子,固執起來真是令人頭疼!”
看著賀一飛那怪異的舉止,敖伯忍不住搖了搖頭。
隨後,敖伯便是扛著那石棺,一臉平靜的陪在賀一飛的身旁,朝著那遠古之樹緩緩行去。
時間,飄然而過,賀一飛已是記不清,自己究竟跪拜了多少次。
當那夜幕再次降臨之時,賀一飛方才來到了遠古之樹的邊緣地帶。
此刻,遠古之樹上卻是閃爍著微弱的熒光,那垂至地面的樹須,仿似一張無形的網,試圖阻擋著賀一飛的靠近。
“一飛,就停在這裡吧!”
眼看著那擺動的樹須不停的從賀一飛身上擦過,敖伯只能是喚醒了沉迷的賀一飛。
“師父,這裡距離遠古之樹的所在,應該還有著一段距離吧?”
看著身旁擺動的樹須,賀一飛終是開口說話。
“不管距離多遠,咱們都不能再深入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