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說的這麼激動，朕看的見。”
秦致逸在一旁非常淡定的看著這一切，同時也看著沈芙玉，她至於這麼激動嗎？
“臣妾沒見過這場面。”沈芙玉用雙手撐開眼睛，她是真的沒有見過啊，至少沒有親眼見過，“這下好了，太山國這次可是要欠咱們一個大人情啊。”
“尚且沒能抓到確鑿的證據，還不能輕舉妄動。”秦致逸看了她一眼，這個時候她又想的如此單純了，果然人跟人的腦回路是不一樣的。
眼下巫赫傑怎麼看都還是十分信任艾鴻飛的，直接明瞭的嚴明艾鴻飛是奸細，巫赫傑又怎麼可能會相信？何況最近幾次交涉，次次來的都是艾鴻飛，這艾鴻飛嘴裡的語氣，可一點都不像是太山有求於人的樣子。
等著沈芙玉去接近艾鴻飛的時間裡，秦致逸想了不少，有關於艾鴻飛的事情還有待斟酌，需得想個法子單獨見見這巫赫傑才是，不單獨相見，只怕想將艾鴻飛叛變的事情遞過去會很困難。
不過也多少有些慶幸今日被沈芙玉折騰醒了，否則這樣輕易窺探敵情的機會根本就沒有下次。
“皇上，來刺激的了。”沈芙玉進來之後笑嘻嘻的道，“快看快看！”
不出所料，艾鴻飛面前的男子果然是荊曄褚，只是情況多少是有些不對勁，荊曄褚身邊還倒地一個少女，穿著行宮宮女的衣裳，只可惜這會兒人已經嚥氣了。
“這張臉您不覺得熟悉嗎？”沈芙玉指了指地上的那個宮女，“可惜了呀，這麼漂亮的小美人，就這麼被荊曄褚給宰了。”
秦致逸一打眼望去，那宮女面龐的確熟悉，雖然不曾見過幾次，但與自己長得多少有些相似，這是崔家的姑娘。
“太后想的倒是長遠。”秦致逸並不心疼死去的崔家女，能養出來一個太后，崔家其他姑娘又能好到哪裡去？看模樣他記得這是崔家的一個庶女，模樣倒是也算出眾，只是美人計若能對荊曄褚生效，那荊曄褚還當什麼皇太子？
“不過，您說太后打的主意，究竟是想讓這崔家小姐去打探情報呢，還是希望跟荊曄褚聯手呢？”沈芙玉微微眯起了眸子，“他們的目的可都是您呢。”
秦致逸微微冷臉，比之這兩種可能二選一，他覺得二者兼備的可能性更大：“只是不論是出於什麼目的，人現在是已經死了的。”
“這倒也是。”沈芙玉抿了抿嘴，不過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太后亦不是傻子，事情若真的能這麼簡單猜到就好了。
但也怕聰明反被聰明誤，畢竟這世上也沒人能和她一樣，這般打探敵情，但願只是她想多了。
空間外，艾鴻飛進來後並沒有著急說話，荊曄褚此時此刻看起來心情並不愉悅，地上死掉的行宮宮女想來就是原因。
“太子殿下，這是大巽派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