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現在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學渣,突然遇到了一個學神級的人物上前來打招呼,
······
“謹言可是叫我一番好找呀!”許貞由衷感慨道。
當日徐章將其送到醫館,留下銀子之後就徑直離開了,休說是姓名了,就連一星半點的資訊都沒留下。
好在那日許貞的事情只是個例,而且那時周邊圍了不少人,還有個貢院的小吏一路陪同他們到了醫館,可許貞還是花了好大一番氣力,才打聽到徐章的身份。
徐章也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不過隨手幫的一個小忙,物件竟然會是他們這一屆的解元。
徐章解釋道:“因家中表舅在揚州為官,又專程請了夫子開辦學塾,為家中子弟傳道授業,小弟便厚著臉皮去了揚州表舅家中學塾一道聽夫子講課,便是在宥陽縣裡,識得小弟的人也不多。”
許貞點頭道:“原來如此,我說為何謹言在宥陽如此名氣,可識得你的人卻寥寥無幾。”
先前為了打探徐章的情況,許貞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的。
“此間事了,謹言可是要回揚州繼續讀書?”
徐章搖頭道:“表舅一家已經遷往東京,只待稟明父母之後,我便打算啟程北上,去東京求學了。”
許貞勸說道:“白鹿洞書院近在咫尺,書院之中不乏名師教導,謹言何必捨近求遠,要去千里之外的東京求學呢?”
徐章輕笑道:“表舅請了莊學究為府上西席,教導盛家一眾子弟讀書,小弟慚愧,也想去聽一聽莊學究的課。”
“莊學究?”許貞眼睛一亮,好奇的問:“可是東京城裡的那位祖籍江都的莊儒莊學究?”
徐章點頭:“正是。”
許貞頓時釋然:“這就難怪了。”
“莊學究乃是當世大儒,謹言兄能夠拜在學究門下,實在是令人羨慕。”
徐章笑了笑,沒有繼續在這個話題上延伸,轉而問道:“瀚林此來宥陽,不會是專程來尋小弟的吧?”
許貞道:“·····”
徐章:“······”
“五郎!”
這時,徐文領著酒杯尋了過來,臉頰已經喝紅了。
“四哥!”徐章起身拱手。
徐文拍了拍徐章的肩膀,注意到了徐章身側的許貞:“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