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禮誠這番不要臉的言論,聽得今挽月直想笑,“有時候我真懷疑,沈讓辭才是您親生兒子。”
“當初他對我做的事鬧得人盡皆知,您居然還說得出口,讓我去勾引他。”
今禮誠皺眉:“當年的事也不能單怪讓辭,要不是你天天黏著他,他也不至於……”
“更何況,這也是好事,男人對第一個女人都會念念不忘,你們還是青梅竹馬,再讓他喜歡你不是易如反掌?”
雖然當年的事,是今挽月有意設計,但不妨礙她噁心今禮誠利益燻心的嘴臉。
“如果我不答應呢?”
她扯了扯唇,輕嘲反問:“您再給我一巴掌?”
當年事出時,所有人都在譴責沈讓辭不顧今家恩情欺負她。
唯獨今禮誠給了她一巴掌,怪她丟了他的臉。
那一巴掌,將今挽月對“父親”兩個字最後那點期待,扇了乾淨。
今禮誠臉色僵了一瞬,張口欲繼續說。
今挽月直接起身上樓。
下午,她收到國外朋友的訊息:
【今天你老師將商焱推給了克勞德會長,但被拒絕了。】
【聽說克勞德挺生氣,以後歐洲的比賽,你小心被使絆子。】
商焱就是今禮誠口中那商老么的兒子,當年今挽月跟沈讓辭出事,就跟他分手。
但商焱不同意,還死心塌地跟她出了國,拜在了同一位老師門下。
國內外的事,都讓她心情煩躁,到地下藏酒室,準備開瓶紅酒。
多年沒在家,喜歡喝的酒都被放在高處。
今挽月墊著腳拿酒,T恤往上爬了大截,細腰軟陷,臀翹腿長。
這時,一隻大手橫空出現,輕巧取下紅酒,貼心遞她手裡。
今挽月後知後覺,屬於男人滾熱的體溫,就貼在她背後,將她牢牢籠罩。
她蹙了蹙眉,拿著紅酒轉身,“讓辭哥。”
沈讓辭背光而立,雙眸隱藏在陰影下,唯有銀絲眼鏡泛出冰冷的暗芒,莫名透著溫柔卻暗藏危險的侵略性。
他並沒有因她轉身而後退,而是抬手,沉聲:“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