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伊格格,她耳朵上那一對珍珠耳墜子,雖說不是東珠,但是也是上好的東珠,也難得一見的明亮。
身上的衣料子是上回跟她一起被上次的,她的還不敢穿,要等十五的時候家宴,穿給主子爺看。
可伊格格就穿上了,那還能是為什麼,因為她不缺啊。
都是一樣的人,她就只是不服,就只是委屈。
可說了那些話,自己也後悔,這是圖什麼呢?
一頓除夕飯,硬是叫瑚圖格格弄的大家都沒精神了,要提前散了也不能。後面就是曲迆和伊格格說笑幾句。
不時上菜撤菜,好歹顯得不那麼冷清。
等到了放煙花時候,三人被請出去看了一會,再回來吃了最後一會,就終於可以散了。
明兒起,就不用再聚一起,下回聚齊就是十五夜裡了。
大家也是輕鬆,各自散了回到了住處,曲迆就道:“快去叫膳房隨便給我下一碗麵吧。面少一點,湯多一點,加上些白胡椒,我總覺得差一口。”
“哎,奴才這就叫人去。”雲錦出去道。
“瞧著您也吃的不高興,好好的吃的憋一肚子冷氣。”雲雀一邊給她更衣一邊道。
“瑚圖格格如今也是越發不知道進退了,什麼話都說。”雲雀道。
“不管她,不如意的人罷了。”曲迆道。
“是不如意,可這樣……只會更不如意呀。她還年輕,有勁兒不往主子爺那使,對著別的人使勁兒有什麼意思呢?”雲雀將她頭上的首飾都摘了,耳環也摘了。
“要奴才說,她急著去正院示好也沒什麼用處。正院還會缺人用?真要扶持,人家等下回有人進府,選個年輕漂亮還有寵愛的難麼?”
沒得非要扶持一個不得寵的。
說句不好聽的,瑚圖氏不得寵,那是主子爺沒瞧上她。
福晉還能強迫主子爺喜歡去?
“不說她了。”曲迆搖搖頭。
“是,奴才給您泡茶,您是喝點茶?還是喝點別的啊?”雲雀問。
“就喝茶吧,正想喝點熱茶。就泡滇紅吧,”曲迆道。
滇紅是十四爺前些時候給她拿來的,甚至是十四爺親手提來的,足足有三四斤。能喝好些日子了。
雖說拿來的時候是紙包的,不過裡頭東西可真是好。
金黃卷曲,曲迆第一次泡就覺得很適合自己。
雲雀將茶泡好,雲錦也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