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的,這天已經是下午的光景了,而兩人依舊在沉沉的睡著,一點要醒的跡象都沒有。
就在此時,門外有一個不速之客掏出鑰匙即將開門進來。而這一切,還在沉睡的兩人渾然不知。
“咔噠”一聲,房門應聲開啟。一個身穿紅色長裙,外套黑色大衣,頭頂齊腰大波浪,帽子墨鏡口罩一樣不少的矮冬瓜一樣的女子非常自然的就走了進來。
順手開啟了燈,在玄關處一邊換鞋,一邊自言自語道:“躍躍這臭小子也真是的,自己親愛的姑姑打了幾十個電話一個都沒接。幸虧提前從大嫂那拿了鑰匙,要不然我肯定還得吃閉門羹。這大下午的,窗簾拉的死死的一點光都不透,一點人氣都沒有,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下去的。”
說完,許諾就想走過去把窗簾開啟。眼睛不經意的往客廳放倒的沙發那一瞟,映入眼簾的是一床被子,兩個頭,一隻胳膊,一條腿。
這可把毫無心理準備的她嚇壞了,小心翼翼的湊上前去,直到近前許諾才發現是自己大侄子摟著侄媳婦兒睡覺呢,只是這奇葩的睡姿著實有些不太雅觀。
圍著她倆睡覺的沙發轉了一圈,許諾確定兩人睡得還很死,玩性大起的她沒有第一時間叫醒兩人,而是悄咪咪的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喂,哥!”
“幹嘛啊?我現在在開會,要沒什麼重要的事的話,我開完會回給你。”
“我現在給你打電話,當然是有重要的事了,而且這件事對我們整個家庭來說都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
“別神神叨叨的,都三十五六歲了還跟一小孩兒似的,有事說事。”
“許闊洋同志,當下的場面我用語言表述的有可能不會很清楚,我們還是開群組影片吧,把媽也帶上。”
“什麼事兒啊?你快點的吧!”
“開啟了,開啟了。我把媽也拉進來。”
正在和老同事兼親家唱戲的趙桂枝被自己女兒打擾後,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死丫頭,沒完了是吧?這才剛回國就開始作起你老孃了是吧?”
“媽,哥,我這次是真的有大事要給你們看,待會兒看到以後,千萬不要激動就這麼悄咪咪的看。”
“哎呀,你趕緊的吧,我還要唱戲呢!”
“稍等,我把攝像頭轉過來。”
“死丫頭,你有沒有正事?你閒的實在沒事吧,拍人家睡覺幹什麼,要不要臉皮?”
“媽,你先別罵我呀!你仔細看看這倆是誰?眼不眼熟?”
“這不是我大孫子和孫媳婦兒嘛!”
“恭喜你,回答正確。怎麼樣,媽,哥,驚喜吧!”
“這有什麼好驚喜的,許諾,你說你缺不缺德?人家小兩口在那好好睡覺,你給人家拍下來了,這人家倆人以後得多尷尬呀。你這是犯罪,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