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來,等我上完了,我再誇你行嗎?”
“不行,必須現在誇我,要不然待會你該不認帳了。”
許躍均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也沒有過腦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他知道的古詩詞成語什麼的一股腦的全都倒出來了,直接開口道:“夏繁你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說的就是你啊!”
“還有嗎?”
“你的臉特別精緻,完美的貼合了鳳眼半彎藏琥珀,朱唇一顆點櫻桃這兩句話。李師師跟你在一塊比都黯然失色啊!你走在大街上都不能輕易回頭啊,你一回頭全世界的男人看到你的眉眼都走不動路啊!你要穿越回古代那就是禍國殃民啊,呸!不對,是傾國傾城!”
在門後的夏繁聽得撲哧一笑,故意端著架子開口道:“你這還是不行啊,浮於表面,太膚淺了,我就是這麼好糊弄的嗎?”
許躍均在門外憋的都快上天了,十分卑微的用近乎哀求的語氣開口道:“夏繁,小花啊!你就讓我進去吧,我都快尿褲子裡了,你就大發善心開開門吧!”
夏繁捉弄了他那麼久也差不多玩夠了,就開啟門走了出來。
在夏繁開啟門的那一剎那,許躍均彷彿看到了勝利的曙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進去,門都沒來得及關。
站在了久違的馬桶邊,許躍均熟練的開閘放水,邊放水還邊配音道:“哦吼吼吼~嘶~啊啊啊~爽!”
門口的夏繁聽到了以後直接弄了個大花臉。
許躍均放完水出來以後,夏繁衝著他就來了一句:“不要臉!撒尿就撒尿唄,還出聲!”
許躍均一臉無辜的看著夏繁說道:“我不就放個水嘛,怎麼就不要臉了?”
“流氓!”
“你們不懂,這是所有男人發自內心的來自靈魂深處的震顫,如釋重負的快感沒有體會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切,不要臉!”
“這大早上剛起來,我不想跟你吵吵巴巴的啊,昨天晚上那筆帳我還沒給你算呢。”
“該!”
“你知道昨天晚上你告狀的那種行為是什麼樣的行為嗎?”
“什麼行為?”
“弟弟行為,還是弟中弟的那種!你是三歲小孩嗎,你就這麼玩不起嗎,我昨天不是已經把你哄的好好的了嗎,該說的該解釋的不都說清楚了嗎,你怎麼還告狀呢?”
“我跟你說過,你把我哄好了,我就不生氣嗎,沒有吧?哄是哄好了,但是一點都不影響我繼續生氣啊。我還在氣頭上呢,我不告狀我幹嘛?既然我治不了你,那我就要找一個能治住你的人治你啊。”
“你是真弟弟啊!你會恩將仇報的啊,昨天夜裡是誰用僅剩的一隻健全的胳膊在寒冬臘月的冷風裡給你換床單,換被子?又是誰不忍心讓你大冷天的睡沙發,主動跟你換床睡?是我是我都是我,你就拿告狀來報答我的嗎?夏小花同學,你是真可以啊!”
“這些都不影響我告狀啊,我又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哇,你真的是,我無語了。現在怎麼辦吧,就是因為你昨天晚上連夜告狀,導致我媽今天早晨七點多就打電話來說是今天中午讓我到醫院,好像是要辦我,我現在很慌啊,你能給我個解決辦法嘛。”
“不能,不過我可以跟著一塊去。”
“你跟我一塊去幹嘛?難不成你還能幫著我一塊勸勸我媽?”
“當然不是啦,我跟你一塊過去,你挨批,我看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