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癱倒在地,面色痛苦,昏迷不醒的徐應憐,魏東流便稍稍有些道德上的愧疚和自責,但很快又轉念一想:
唉呀,我這徐師妹實在太弱了!對上秋長天贏不了,對上魏東流也打不過,這叫我怎麼放心讓她出去歷練?
這次我之所以下手如此粗暴,正是要教她什麼叫修真界的弱肉強食,什麼叫魔教的心狠手辣。折在我的手裡,總比以後折在別的魔教賊子手裡好吧?
那些人可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什麼叫手下留情!
這樣想著,魏東流迅速便說服了自己:
我這都是為了師妹著想,才不得不出重拳打擊她,讓她經受必要的挫折!
這都是為了她好啊!
思及至此,他也就心安理得起來,再無任何愧色。
右手拿起掛在牆上的無柄槐木劍,左手抄起地上的徐應憐,彷彿麻布袋般扛在肩上,朝外面走去。
離開藏寶室,轉過拐角,赤發重瞳的魏東流大大方方地,出現在秋長天和飛天夜叉的面前,順帶將肩上的徐應憐丟了出去。
飛天夜叉正用漆黑如墨的屍爪,掐著秋長天的脖子,見狀連忙將他往旁邊一扯,使得徐應憐砸了個空。
魏東流趁機吐出一滴舌尖精血,落在無柄槐木劍上,立刻便認主完畢。
只見那飛天夜叉心有所感,臉色驟然變化:
與我性命交修的那柄槐木劍,被眼前這個傢伙給收服了!
“崑崙築基境大首席,哦?還有一隻飛天夜叉……”魏東流故意冷笑說著,只見那飛天夜叉哪裡還按捺得住,當下立刻拋掉失去價值的秋長天,猙獰狠辣地朝他攻了過來。
魏東流持無柄槐木劍架住它的攻擊,順帶心裡念頭轉動:
懲戒!
念頭閃過,無柄槐木劍微微震顫,飛天夜叉的爪子立刻燒蝕潰爛,表情也劇烈扭曲起來。
“呵,就這?”魏東流嗤笑說道,“沒解開封印,就這點實力水準?”
飛天夜叉不語,只是繼續朝他猛攻,只是受限於自身封印,實力連十之一二都發揮不出。
見對面秋長天跑去檢查徐應憐的身體狀態,魏東流也就不再留手,念頭再次轉動:
封印加強!
那飛天夜叉立刻呆若木雞,被魏東流一劍劈飛,倒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魏東流便走上前去,按照崑崙鏡投射出來的臺詞,和秋長天對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