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師妹就座可好?”秋長天清聲問道,“便是神傷,也當有藥可醫。”
“以何為藥?”徐應憐沉默半晌,才在蒲團上坐下,問道。
“且待師兄講完經再說。”秋長天從容笑道。
於是眾人連忙規規矩矩地坐好,吵架歸吵架,經還是要聽的,畢竟關係大道嘛。
腦海裡,青萍劍忽然好奇問道:
“我也想知道以何為藥,總不是等人群散盡後,就給徐師妹下跪道歉吧?還是將她抱在懷裡,一頓猛親糊弄過關?”
“別傻了。”崑崙鏡冷嘲熱諷,“他肯定是沒想好要怎麼辦,所以故意拿這個拖延時間呢!”
“閉嘴啊你們兩個!”秋長天沒好氣地斥責說道。
講經完畢,師弟師妹們便如蒙大赦,一下子便全部逃光了。
只剩下秋長天和徐應憐面面相覷,前者強笑,後者冷笑。
“師妹啊。”秋長天忽然靈機一動,問道,“那個賭約可還作數?”
徐應憐繼續盯他。
“唉。”秋長天假裝嘆息,“若師妹要以這個理由取消賭約,也罷……那就當我們從未約定過。”
他裝模作樣起身要走,果然被徐應憐叫住了:
“師兄什麼意思?是覺得我之所以這般作態,為的是將之前的賭約矇混過去?”
“師妹這可是誤會我了!”秋長天連忙辯解,徐應憐卻根本不信,只是怒極咬牙,狠狠說道,“秋師兄,我可沒有你那麼精於算計!”
“便是沒有鎖妖塔血池相助,定下的兩年洗髓仍然是兩年!”
“你休要如此瞧不起我!”
她怒氣衝衝地走了,只剩下表情呆滯的秋長天。
半晌,他才幽幽嘆了口氣。
還是將從三嶼秘境裡得來的那份鍛體秘術,給徐師妹抄錄一份送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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