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眾人懵逼著看著葉仁。
相比於其餘憨厚的弟兄們,有點機智的盛奉心裡一動。
“大兄,你是想……?”
看著盛奉的神色,就知道他已經有些明白但還是有所疑惑,葉仁點點頭繼續開口道,
“雖然我們這裡地處偏僻,但總有一天到底還是會有人發現。”
說到這裡,葉仁頓了頓,看著正在聽他講話,臉上有的過勞跡象的漢子們。
“你們想過其中後果了嗎?”
這話一出,這十來個漢子的呼吸頓時加重……。
秦朝以法治國,其中的嚴聞名於天下,雖然他們並不是老秦人,屬於國亡自動逃難的民眾,但嚴法還是有所耳聞。
看著這些因為他的這句話,臉色突然變得嚴肅的兄弟們,葉仁輕聲道。
“發現的後果,我們這個家所有人按律當斬!”
這句話如同一道冷的刺骨的秋風刮向了全場。
眾人頓時呼吸加重了不少,就連葉仁都能聽得到這沉重的呼吸聲。
“所以我們這條路走不長!”
眾人沉默,只有盛奉越思考,眼睛越有變化。
“但是……,”一句遲疑的話音響起。
葉仁看向了聲源處。
這是一個面相很粗豪的壯漢,滿臉的鬍子比程勢還要誇張,只見他有些遲疑的說道:“大兄,我們不做劫匪還能做什麼?”
“你說的好!”看著這壯漢一愣,葉仁笑笑,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說道。
“所以我們,還能做什麼?”
這賣關頭的話,讓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只覺得頭疼,小聲的囔囔道。
“我們哪裡知道要做什麼……。”
“種田?”
“但今年的收成,最後還是餓死……。”
“出去找活幹?”
“這也不靠譜……。”
“……。”
這議論紛紛的討論,愣是沒有提到開頭他提示的劫匪,立馬讓葉仁知道了他手下人的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