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禁魂天主已被擊退,你可以走了!」執令衛見時宇無話以對,一點不念時宇給他幫忙的情誼,轉頭就下了逐客令。
「不是吧!我才剛來!就不能多坐會兒?」時宇看著蔓延無垠的馭命圖,心中開始突突亂跳。
一個又一個身影閃過他的腦海,全是他和炎嵐城的大敵,若此刻能一一找出,全掐了他們的命線,今後豈不是高枕無憂?
下一次再進馭命戰道還不知什麼時候呢!
一線笑意掛在了時宇嘴角,他的眼神也變得閃爍不定。
執令衛冷冷看著面露詭笑的時宇,一句話都沒有說,不提將他驅走,也沒答應時宇要賴在馭命戰道的想法。
收回目光,時宇看著木頭一樣立在面前的執令衛,輕咳一聲收起滿腦子遐想,乾笑著恭維道:「厲害啊!可以大戰天主,你這狂戰尊不比絕戰尊差!」
「那只是禁魂天主弱極的法相投影,真身來了我扛不住一下。」
「哦,哈哈,這樣啊!你去忙吧,我就隨便走走,一會兒就回去。」
執令衛緩緩搖頭,一眼看穿了時宇的小心思,木然道:「你不得在馭命圖上胡來。」
時宇假意不悅,抱怨道:「我怎麼就會胡來了?我就看看馭命圖哪裡有破損,哪裡有不足,怎麼說我現在也有了天主兩眼一心,說不定可以修補馭命圖呢?」
「妄想!你那螻蟻般的實力,只能拔拔命線,破壞下馭命圖,其他你什麼也做不到!」
執令衛一語戳破時宇底細,話語中更是不留情面。
時宇呵呵尬笑,又沒話找話地想在馭命戰道多賴一會兒,「我沒看到你有敗相,怎麼會說馭命天有危急?」
執令衛的聲音還是平淡冷硬,沒有絲毫情感地說道:「再戰下去我必敗,因為我召出馭命圖就被禁魂天主打回,借不到天主威能我不是他法相投影的對手。一個禁魂天主的法相投影身,也足以掃平現在的馭命天。」
「這不是還有我嗎?他再敢來,我召出馭命圖拍死他!」時宇莫名自大,猛給自己臉上貼金。
「沒有我纏著他,你和我一樣召不出馭命圖,見之必死。」執令衛用乾巴巴的言語又扇了時宇一記耳光。
「那我就更不能走了啊!你快把如何自由來往馭命戰道的方法告訴我,我以後經常來給你幫忙!」
時宇打定了主意要賴在馭命戰道,要求越無理。
執令衛強硬拒絕道:「你這次能來,下次就也能來,沒必要告訴你方法。你總想往這裡跑,準沒安好心。」
時宇悻悻,知道在執令衛身上佔不到半點便宜,只得攤牌耍賴,「那好吧!你要是不能強行把我趕走,就趕緊消失!我要辦事了!」
執令衛不再言語,但也沒如時宇所言消失,就立在時宇身邊一動不動。
「哈哈!看來這傢伙現在把我趕走都做不到!」時宇心中暗笑,瞥一眼殭屍般的執令衛,然後直撲那堆禁魂天將士的屍骸。
他早就眼熱這些帶著海量神元的送財寶屍,既然還是不能自由往來神力無盡的馭命戰道,那這些屍骸的體竅空間就決不能放過!
如同餓了百八十頓的惡狼,時宇撲進屍骸便一頓撕扯,無數神元寶物嘩嘩跌進馭命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