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所有藏在雪珠裡的人被大眼強行喚出,一個個驚慌失措地懸在了時宇身邊。
大眼目光一掃,從夜墨白身上挑出一縷破界意志殘留,像是指路明燈般射向那一張張翻卷的畫卷。
“我說過,時間在這裡沒有意義,等你力量夠了,同樣可以做到這一切,同樣可以去往任何一個你想去地時間點。
但是,我只告訴你,不超脫這個世界,你做的一切都毫無意義。
回到過去,只不過是將已經發生的過去,重新變成未知的將來。”
這句話時宇聽不明白,但他能理解大眼的意圖,大眼是在提醒時宇不要在有了力量後恣意妄為。
“那如果我去改變未來呢?這些圖也可以踏入未來吧?”時宇看著一張張畫卷劃過眼前,突發奇想問了一句。
“哈哈哈!那未來就成了你的過去。你!始終是你!”大眼大笑。
“我始終是我?”時宇眉頭緊鎖。
“改變未來的事,你們做得還少麼?咒言、律言、讖言,還有更離譜的心血來潮,哪個不是你們用來演繹未來的手段?
自以為看到未來,嘗試去趨吉避凶。我就問,你真的改變了未來麼?你改變的只是當下!”
不停翻卷的馭命圖終於停下,一張凝止不動的畫卷鋪在時宇面前。
“說多了你也不懂,有空自己去琢磨吧,你還算聰明,知道要用與你因果相連的人來引導歸途。
我已經沒有被執令衛打傷後的任何記憶,沒空陪你們慢慢確定該去哪兒。這傢伙,下手可真狠!”大眼低聲抱怨了一句,笑著搖搖頭。
時宇心中暢笑,覺得自己死纏虞麓堯還真做對了,又趕緊將太叔拔塵和夜墨白拉了過來,“他們不能和我走,他們有自己的時空。”
大眼瞥一眼二人,嘆了一口氣,“是我太執著了,非想著要人身,其實很多衍身異族早就強得超乎想象。”
“對了!你說的衍身之輩,假身、無身等等,都是什麼意思?”時宇見大眼可以平和溝通,話匣子開啟就開始滔滔不絕。
大眼眉頭一皺,擺手阻止了時宇的發問,“都是些無意義的東西,我隨口亂說的。只要不符我心意,我隨口編個詞就把他們打發了。
其實衍身之輩又怎樣呢?在這裡,就是一顆草、一粒沙也和人毫無區別。”
“呃?”時宇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一時驚詫不已。
“這兩人等你離開後,自然會回到自己的時空。
若不是我出意外,他們早就是我的戰奴,也早進了我的世界,你們口中的上界。”大眼繼續感慨了幾句,揮手把太叔拔塵和夜墨白梳理了一遍。
“喔!”
這次是所有人同時驚呼,太叔拔塵和夜墨白激動得渾身顫抖,他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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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得到了可入上界的評判,更感受到了體內力量的急速攀升。
“高興什麼?戰奴就是送死的代稱,是上界實力最低的螻蟻!以我現在的實力,回去都不一定能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