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十二歲時被他父親送到黃鶴書院,整整六年,不管是策論還是詩文,他都是倒數。
白眼,嘲諷……黃鶴書院的學子們幾乎士族出生,儘管當面會對四品大員的少爺嘴下留德,但是背地裡卻毫無顧忌。
陸子期讀書確實沒天賦,不過人不傻。
若不是父親相逼,他早就退學了。
哪會受這幫書生的鳥氣......
……
前院有座假山,假山邊上小橋流水。
有陸子期作保,書院的雜役管事再也不敢攆李小閒滾蛋。
他站在小橋中央,看著橋下流動的水。
“一名警員,應該像水一樣,平靜時,無孔不入。真正行動時,又須海嘯一般,威勢如萬馬奔騰!”
他琢磨著餉銀案,思緒不由想到前世警校畢業的時候,一位老刑警的演講。
“哈哈,李小閒,有你的啊……”
忽而,笑聲傳來。
李小閒轉頭一看,就見到激動跑過來的陸子期。
死胖子,你跑起來好像一頭豬啊。
“陸少,哦不,少爺,親愛的少爺,你滿面春風的樣子讓我想到了天蓬元帥娶媳婦。”
李小閒很誠實的送上一句彩虹屁。
“天蓬元帥??”陸子期一愕。
“呃哈,就是像打勝仗的將軍。”李小閒開始舔狗。
“哈哈哈,沒錯!我此刻的心情真像打了勝仗,你猜這次的詩詞考試,誰是第一?”陸子期笑得合不攏嘴。
“少爺,不會是你吧?”李小閒脫口道。
“就是本少爺!”
陸子期說著重重拍了下李小閒的肩膀,接著壓低聲音道:“我們的秘密,懂?”
“少爺,我們沒有秘密,那首詩是少爺有感而發。”李小閒笑道。
同時心中驚訝大乾王朝的詩文水準,好差勁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