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歲。”
“不太方便吧?”卓草無奈道:“人家住在咸陽,難不成又住咱們府上?”
“對,額就是這意思!”
“……”
這年頭十二歲改懂的也都懂了。
要來涇陽不服管教,胡作非為當如何?
“不是,你這性格能不能改改?次次為朋友插自己兩刀?人家是在咸陽,家裡頭想必富裕殷實的很。以人家的本事,隨便找個儒生傳授不就行了?”
有錢有權的誰會跑他這草堂裡頭,那都是自己在家裡頭請個先生單對單輔導。教的好還說,教不好或者鬧出點什麼毛病,他可負不起這責任。別到最後偷雞不成蝕把米,反而得罪了什麼人。
“麼事麼事,額那朋友是過命的交情!”
“鬼信你的胡話!!”
“誒!還真神嘞!他就叫胡驊!”
“……”
胡氏為昔日胡國之後,顯然也不是普通人。
“瓜慫,額和你說額都答應別人咧,你這稚生必須得收。”
“行啊,那你來教。”
卓草聳肩表示無所謂。
他這傻老爹可真是絕了!
一天不給他找事做,他就渾身不自在。
“你……”
秦始皇下意識的左顧右盼,方才想起他這棍子都被卓草給燒了。其實他這算是客氣的了,在宮裡頭他說一誰敢說二?他的性格就是如此,他覺得別人要做的事,那別人就必須得去做。
除非,他不想混了!
“額和你說,他那小子混的很。找了好幾個先生都沒用,每次要揍他,其大母便會護著。這次是狠了心將他送至涇陽,就希望他能成材。額可都誇下海口答應咧,你要是不同意,額這老臉以後往哪擱?”
秦始皇知道對卓草沒法硬來,必須得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別看卓草是刀子嘴,其實心眼好的很。只要說兩句,卓草終究還會答應下來。
“是這樣?”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