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
殺人啊！
應該不會吧的，唐先生看起來挺斯文的，而張彪可是道上大哥，而且記者都說了對方是自殺。
“張老虎竟然死了。”
唐毅成一愣，臉上浮現出驚訝無比的表情。
林尚心裡更加確定了，應該和唐毅成沒關係，不然唐先生不會是這種表情。
除非是影帝，不然很難做出這種臨場的反應。
“沒想到……”林尚嘆了一口氣，接著就道，“這人壞事做多了，死了也活該吧。”
唐毅成道：“天降正義，林導，以後你不用擔心了。”
林尚靦腆的一笑，其實內心就是想笑，但是一想人家都死了，他又很不好意思的樣子。
說白了就是文化人的矯情。
何沐芸一拍大腿：“死了活該，慶祝一下。”
她馬上就點外賣，還拿出了酒，邊吃邊罵張老虎，死的活該。
林尚哭笑不得，總覺得罵死人不好。
何沐芸白了一眼：“他不死我們就要死，不過他死了，你的那筆賬怎麼算？”
人死債消，哪裡那麼簡單。
借債了都有合同和賬目的，人死了下一個人可以接著要。
林尚哪裡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不過人一死，林尚輕鬆了很多，似乎心裡卸掉了一塊大石頭。
這時候唐毅成的電話響起來了，是嚴虎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