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影身邊,張善水猛地打了個嗝,手裡的鐵板魷魚它突然就不香了。
“好聽!”
眾人紛紛鼓掌。
“再來一首!”小王起鬨。
“好聽!九爺再來一首!”蘇影一腳踩著桌子,手上抱著酒瓶子,一副豪放派詩人的架勢,放蕩不羈。
架不住觀眾們的強烈要求,洛九千又點了一首。
“看來我已無藥可救,早就沒有救,想要抱緊你,是不愈的絕症…
病毒入侵進了血脈,腐爛的面具裡的魔鬼說的想要愛,想要說出愛,想要再和你,牽手踏過那春秋哦…
就非要和你一起…才能夠再重生……”
悽婉的歌聲中帶著堅定與決絕,一曲終了,洛九千轉身回望蘇影,蘇影激動上前,一把奪過了話筒。
“到我了到我了!”
洛九千轉身坐在了沙發上,動作十分自然,十指略顯僵硬。
“還唱麼?”張善水笑問。
洛九千瀟灑一笑:“以後再唱。”
陳雲天點頭:“挺好的,你們還年輕,以後路還長,不用急這一會的功夫,他早晚能聽到的。”
洛九千兩腿往桌子上一搭,靠在了沙發上,嘴角帶著笑意,聽蘇影唱歌。
“一杯酒,兩角銀,三不五時嘛來湊陣!
若要講,博感情,我是世界第一等!”
好歌永遠都是這樣朗朗上口,蘇影跑都沒地方跑,張善水實在挑不出啥毛病,只能遙遙一指:“你們瞅瞅,他好像要把話筒吃了!”
眾人一直唱到了後半夜,除了蘇影、張善水以及陳雲天,其他人全部躺平,一眼望去跟被滅了門似的。
“我倆就帶他們先回去了。”陳雲天擺擺手,表示自己也要不行了。
“在這住唄。”蘇影招呼道。
“不了不了。”陳雲天搖頭:“休息也得隨時待命,回家收拾收拾眯一會。”
“行吧。”
張善水扶著小王和方夏:“微信啥的都留了,改天再出來玩啊。”
“嗯吶!”蘇影送走了幾人,單手拎起了洛九千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