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見狀,輕笑一聲,道:“什麼都瞞不過您。”
他開門見山:“對於那位苗疆聖使,徐夫人有什麼印象麼?”
這話一出,徐沅婷先是一愣。
說起來搖光,徐沅婷印象可太深刻了。
昨日只看他一眼,徐沅婷便險些打翻了茶盞。
這孩子的長相豔麗,眼角眉梢卻帶著熟悉感。可讓她失態的卻不是他的長相,而是他的做派。
一舉一動,舉手抬足,都帶著熟悉。
徐沅婷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他……像一個故人。”
衛淵等的便是這句話。
“興許,也跟故人有些關係。”
他這話一出,徐沅婷頓時坐不穩了,她幾乎瞬間站起身來,又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剋制著情緒,壓低聲音問道:“這話什麼意思,跟什麼故人?他……他不是苗疆聖使麼?”
她這樣失態,衛淵倒是不意外,示意徐沅婷坐下,這才輕聲道:“他的確是苗疆聖使,不過我才查到些訊息,這孩子有些來歷,他原是個流浪之子,十二年前到了苗疆。”
衛淵將查到的訊息一一說了,覷著徐沅婷的神情,末了又道:“我如今,有點想法,不知徐夫人可願意配合?”
衛淵說這些話的時候,徐沅婷不知怎的,腦海裡卻忽然閃過那個陌生男人的臉。
彼時搖光是怎麼說的?
他說……那是他的下人。
可徐沅婷這些年識人無數,並不算傻,哪怕那人偽裝的好,卻也露了點行跡。
那人必然不是一個簡單的下人。
還有衛淵的話。
十二年前……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時候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