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卻不知想到了什麼,短促的笑了一聲,問道:“大夫不是說,我不能喝酒麼?”
這話一出,葉白微頓時記憶回籠。
那會兒在宮裡的時候,她有些心裡不舒坦,特意擋了褚雲鳳的酒。
這人在宮裡很給她面子,誰知這會兒倒是重新翻舊賬了。
她臉皮越發紅了。
葉白微咳了一聲,顧左右而言他:“那什麼,今日過節嘛。”
可這話她說的再心虛不過了。
畢竟,那會兒在宮中,不但是過節,還是宮宴呢。
小姑娘窘迫的模樣,衛淵瞧的真真切切。
他本來也就是逗弄葉白微玩,這會兒目的達到了,便也不再逗她,只是輕笑一聲,道:“好吧,今日過節,豈可無酒?松間。”
他叫了一聲,松間頓時乖覺回稟道:“主子,您之前要的‘夫人可以喝’的酒,屬下都買回來了,全端上來麼?”
這人話裡有話,葉白微意識到什麼,頓時看向衛淵,繼而又猛地低下了頭。
什麼叫做,夫人可以喝的酒?
難道衛淵早就有準備了?
但衛淵顯然也有些赧然。
他危險的掃了一眼松間,後者猴似的竄了。
臨走之前,還丟下一句:“懂了,屬下全都端上來,看夫人喜歡哪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