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診的時候,蕭瀟也沒有追著去問這個問題,只一心一意的跟著王生治療病人。
國老不愧是國老。
麻醉藥的藥效很快就過去了,王生幾針下去,病人立刻不動彈了,甚至持續的時候比麻醉藥的時間還要多的多。
王生處理起來有條不紊,很顯然以前也是處理過的。
讓人把裝置準備齊全之後,他給病人做了一個開顱,蕭瀟看到王生拿手術刀的手肉眼可見的泛起一團綠色的光,雖然微弱,但她絕對沒有看錯。
難不成,老師也有異能?
緊接著,王生給病人清洗腦部,所到之處,那些黑氣消的消、散的散,很快就消失無蹤了。
短短十幾分鐘的時間,王生卻像是被透支了一般,滿頭大汗。
蕭瀟給他擦著汗,一絲異能慢慢的滲入他的身體,為他補充虧空的能量。
王生詫異又激動的看了她一眼,蕭瀟點了點頭,他隨即又仔細為患者續上斷損的神經。
一場手術下來,幾個小時,無論是體力還是精神力都早已透支。
術後,胡院長熱情的要請王生去國營飯店吃飯,被王生拒絕了,他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的愛徒,怎麼能把時間浪費在吃飯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上。
蕭瀟帶王生回了家,做完手術天色已經不早了,這時候再奔波太勞累,大晚上的也不安全。
“蕭瀟,你跟老師說說,你那個到底是怎麼回事?比我這麼多年積攢的都還要雄厚,你以前怎麼沒有告訴過老師呢?”
王生從左邊跑到右邊,又從右邊跑到左邊,看蕭瀟不說話,他可著急了。
他就看著蕭瀟慢悠悠的給他鋪床,取涼蓆,枕頭,蓋的薄毯,可急死他了!
他扯住蕭瀟的胳膊,“哎呀,好徒弟,別鋪了,老師可以不睡覺,你今兒得給老師把事情給說清楚了!”
“好好好,老師,我們先說,說完去吃飯可好?”蕭瀟笑著看他焦急的樣子,看來這個世界並不只有她一個人是特殊的。
他們坐下,王生腰背停止,手像小學生一樣攤開放在雙腿上。
蕭瀟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他:“老師,你先告訴我這些黑色的東西到底是什麼,為什麼會出現?”
王生給噎了一下,沒有第一時間聽到自己想要的內容,還是一五一十的給蕭瀟解釋了。
“我那個時候很早就跟著你師祖行醫了,那時候我才二十多歲,你師祖是一名戰地軍醫,而我,跟在他身邊做助手……”
“你師祖是真的很厲害,一根銀針,救死扶傷,只可惜……”
“那些可恨的桑詭(gui字禁忌把你師祖給抓了去,讓他為中了彈的大詭治療,你師祖鐵骨錚錚,怎麼可能會為敵人治療,那不是投敵嗎?”
“他們見你師祖不從,知道無法讓他順從,便在你師祖身上做各種病毒實驗。”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桑詭戰敗撤退,實驗室裡只剩下你師祖的身體,破敗不堪,身上縈繞著死氣。”
“後來,我們把你師祖的屍體安葬了,沒過多久,凡事接觸過你師祖屍體的人都出現了意外,除了醫者……”
“我們為了搞清事故的源頭,去檢視了你師祖的墳墓,怎知墓邊土地發黑,寸草不生,還有動物腐爛的屍骨。”
“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將你師祖的屍身給焚燒了,那一塊墓地也圈了起來,終日讓人消毒,好久才得見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