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聲響起。
銘瀅還咬著牙根,面部肌肉都在隱隱顫抖的死死瞪著她。
那眼神,猙獰,怨毒,彷彿要把她撕成碎片。
白鹿卻渾然不覺的拿著手帕擦拭自己的胸口和脖子,黏糊糊的紅酒,難受死了。
聽到敲門聲,白鹿這才抬起頭,看到銘瀅好像還被嚇了一跳:「大小姐還有事兒嗎?」
銘瀅冷冷轉身:「要是以你的智商想不清楚,就去問問陸奕庭。他會告訴你這份錄音到底是你的救命稻草,還是你的催命符。」
白鹿想拿錄音威脅她,威脅明家,得以在陸奕庭的庇護下繼續在娛樂圈耀武揚威。
想法是很好,但絕沒有可行性!
明家,不受任何威脅!
白鹿譏諷的扯了扯嘴角:「我雖然智商不高,但我也不會蠢到被人輕易的就錄下錄音,主動把自己的把柄送出去。」
銘瀅都已經走到門口了,猛地回頭:「白鹿!!!」
白鹿甜甜一笑:「所以,還是那句話,就不勞明大小姐費心了,好走不送。」
銘瀅的肺都要被氣炸了,死死捏著拳頭,一腳踹開休息間的門,細長的高跟鞋都要被她踩斷。
銘瀅的表情兇,彷彿要殺人。
喬纖宜的表情更兇,彷彿才剛吃完人。
擦肩而過的時候,喬纖宜還故意用肩膀狠狠的撞在銘瀅的耳朵。
銘瀅捂著耳朵咬牙切齒的側頭。
喬纖宜已經目不斜視的走進了休息間。
唐行叼著煙,滿臉的土匪氣,居高臨下的睨著銘瀅:「還有事?」
銘瀅自然認得唐行,知道他就是首富霍衍放的人,更知道唐行就是個劊子手。
銘瀅捂著耳朵,咬緊牙根一言不發的走了。
唐行吐了口菸圈,用銘瀅能聽得清清楚楚的聲音冷笑道:「我當明家的千金小姐有多囂張,還不是連個屁也不敢放。柿子只會挑軟的捏,是夠厲害的啊。」
銘瀅的牙根都快咬碎了,她甚至可以聽清楚自己磨牙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