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放並沒有多說,因為他很瞭解他的小朋友。
她有主見,有自己的判斷,有自己的想法。
他不能干涉她,左右她。
當然了,他也沒這個本事可以干涉她左右她。
霍衍放只是實話實說:「可你明知道陸渺渺一定會對你和陸伯父下死手。」
陸渺渺對他們父女倆的殺意,早就藏不住了。
白鹿嘆氣,攤手:「所以我這點聖母心到底還是沒用,對吧?」
她再怎麼能共情陸渺渺,她也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身邊的人。
她今天就把話撂在這兒了,天皇老子來了也不行。
就是閻王爺來了想害她身邊的人,也得挨她兩巴掌才能滾。
她似是感慨似是提醒的喃喃自語:「所以啊陸渺渺,你想爭陸氏集團,耍什麼陰招都行,幹什麼喪天良的事兒都可以,就是千萬別想害我爸的命。」
要不然,她這好不容易才擠出來一點的聖母心,分分鐘再拿去餵狗。
霍衍放一隻手扶著她的側臉,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你不想讓陸渺渺自尋死路,我找個合適的機會,讓許易去暗示提醒一下她,這樣好不好?」
白鹿反手抱住他,用腦袋去蹭他的脖子:「好呀。」
如果是許副總的話,她都不需要提醒叮嚀。
許副總的提醒和暗示,一定不會打草驚蛇。
她和阿放的關係,陸渺渺肯定知道。
陸渺渺這半年多的時間,小動作可一直都不少。
許副總去提醒暗示陸渺渺,陸渺渺那麼聰明,一定可以聽出許副總的深意。
至於陸渺渺願不願意聽,這真的看陸渺渺的造化了。
好言難勸找死的鬼。
陸渺渺要找死……她能做的,就是幫陸渺渺準備一口陸渺渺喜歡的棺材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實在是不想做到那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