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時裝週回京城到現在已經將近四個月的時間了,陸渺渺倒是每週都會和靳兮兮見一面,從無例外。
每次陸渺渺和靳兮兮見面的時間都很固定,週五的晚上,正好是靳兮兮上完課的時候。
每一次都是由常康毅開著印有「XX打車」的專用車,在學校門口將靳兮兮接走。
陸渺渺也坐在車上,等常康毅開車把靳兮兮送到了酒店,陸渺渺跟靳兮兮也就聊完了。
持續了將近四個月的每週見一次面,陸渺渺卻從沒吩咐靳兮兮做過任何事。
陸渺渺只是事無鉅細的詢問靳兮兮有關陸鹿高的工作內容,不斷的向靳兮兮打聽陸鹿高的運作和每一個細節。
不光是陸鹿高的商業機密,未來規劃,藝人分成,藝人合同等等工作上的事情,甚至連陸鹿高的茶水間,陸渺渺都打聽的一清二楚。
陸渺渺雖然一次都沒去過陸鹿高,但陸鹿高的茶水間,陸渺渺都一清二楚。
陸渺渺甚至都不會搞錯薯片和餅乾的位置。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陸渺渺問靳兮兮有關陸鹿高的事情,靳兮兮還稍稍有所保留,只撿了點不痛不癢的事情說,有關陸鹿高的商業機密她一概不談。
可第一次跟陸渺渺見完面之後,靳兮兮就聯絡了白鹿,白鹿的回覆只有四個字:暢所欲言。
然後白鹿又補充了八個字: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甭管陸渺渺想知道陸鹿高的什麼事兒,靳兮兮都大可以告訴她,毫無顧慮的應說盡說。
靳兮兮當時就繃不住了:「你清醒一點好不好,我是你的臥底啊!透露一些訊息是為了博取陸渺渺的信任,我
什麼都跟她說,那我還是個屁的臥底啊?我是陸渺渺的臥底吧!」
白鹿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哎呀擔心什麼啦,不需要擔心的啦。陸渺渺知道陸鹿高的情況又能怎麼樣呢,她的手可伸不到陸鹿高。甭管她想幹什麼,都得透過你,你乾點什麼之前跟我說一聲不就行了嗎?是不是這個道理!」
靳兮兮一聽,嘿,好像還真是這個道理,於是就放心的去找陸渺渺洩露軍情和商業機密了。
兩個人掛電話之前,白鹿又一次的叮嚀靳兮兮:「記住,只要是你知道的,都告訴陸渺渺,不管她問沒問。她問了,你要詳細的回答。她沒問,你揪著她的耳朵薅著她的頭髮也要說給她聽!」
靳兮兮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問她:「鹿總,有什麼大病?如果你真的有什麼難言之病不方便跟我說,咱們就去醫院,找醫生好好看看。別諱疾忌醫,這不好。」
白鹿:「……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