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法控制。
白鹿甜糯的聲音又在保鏢隊長耳邊響起:「抓緊時間喲?」
保鏢隊長緩緩的睜開眼睛,有些不忍的看向了已經痴痴呆呆的銘瀅。
儘管大小姐驕縱刁蠻,極難相處。
對待他們這些保鏢揮之則來呼之則去,稍有不順心就會拿他們這些保鏢撒氣,動輒打罵。
可畢竟相處了這麼多年,從大小姐還那麼小就看著她,一點點長這麼大……
白鹿涼涔涔的問:「不忍心了?對付我的時候,你怎麼就沒不忍心呢,怎麼,就她銘瀅是爹生娘養,我就是石頭縫裡崩出來的?」
保鏢隊長:「我勸了大小姐。」
白鹿冷冷一笑:「你勸她有他媽個屁用。別拿我勸她了,但她不聽我的這種鬼話自我安慰,搞的銘瀅就是喪盡天良,你不一樣,你還是個人。你就是銘瀅的幫兇,洗不白。」
保鏢隊長沉默不語。
白鹿冷笑:「今兒是我靠山硬,又有防備,所以才沒讓銘瀅得逞。在我之前,有多少莫名其妙就被銘瀅記恨的人?他們的下場是什麼,你最清楚!因為你就是那個替銘瀅為非作歹的槍!趕緊的,別耽誤我回酒店睡覺的時間。」
保鏢隊長被她的實話罵的臉色蒼白。
難聽嗎?
但都是事實。
銘瀅小姐在學校沒少欺負同學,她不但帶頭孤立同學,她還是霸凌的發起者。
沒有原因,也不需要原因。
銘瀅小姐看誰不順眼,她就會那麼做。
而當被霸凌的學生家長告到了學校,就是他出面替銘瀅小姐擺平的。
保鏢隊長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默默的捏住了銘瀅的下巴,將透明小塑膠袋的略黃的小玩意兒喂進了銘瀅的口中。
這,是銘瀅小姐特意為鹿小姐準備的。
為了能拍到鹿小姐和那群癮君子們最不堪入目的一面,特意替她準備的小玩意兒。
不需要白鹿再命令,保鏢隊長親自扶著銘瀅,帶她像二樓的房間走去。
白鹿仰起頭:「是個人嗎?」
霍衍放側頭,看向了自家的保鏢隊長,也就是開計程車送他和唐行過來的司機。
保鏢司機露出些許迷茫的表情:「鹿小姐?」
白鹿撇撇嘴:「我是問,這個李濤,當不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