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爍雨一會兒嚎啕大哭,一會兒放聲大笑,好像那個神經病。
忽然,謝爍雨拎著酒瓶披著小毯子,忽然就站起來了,踩在沙發上,揮舞著她手裡的酒瓶子,步伐不穩一晃一晃的。
看的靳兮兮心驚肉跳。
謝爍雨要是一個沒站穩摔下來,磕著了腦袋,死了,那她可說不清楚了啊!
靳兮兮連忙站起來,要扶謝爍雨回房間去睡覺:“謝老師,你喝醉了,我送你回房間睡覺吧——”
謝爍雨一把推開靳兮兮,放聲大笑,神態瘋癲,表情猙獰,她說:“多可笑啊?!兮兮,你說可笑不可笑!陸奕庭和溫詩曼居然都把白鹿當成了某個人的替身!我他.媽真的要笑尿了!”
靳兮兮瞳孔一震,說話的聲音都不自覺溫柔放慢了,生怕驚擾到了謝爍雨,讓謝爍雨酒醒,重新提起警惕和戒備。
她輕輕的問:“我知道陸奕庭把白鹿當成是溫詩曼的替身,那溫詩曼把白鹿當成是誰的替身呢?”
謝爍雨晃晃悠悠的放聲大笑:“誰?
不就是溫詩曼那個一生下來就夭折的女兒嗎?!”
靳兮兮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溫詩曼的女兒?她和陸奕庭的女兒?”
謝爍雨目光怨毒極了:“對!溫詩曼和陸奕庭的女兒!那個一生下來就沒有哭聲的短命鬼!”
靳兮兮當時就確定了,謝爍雨就算不是主謀,也一定參與掉包了黑心鹿。
除了顧叔叔之外,沒有人知道溫麻麻懷了孕,生下了一個所謂的死嬰。
謝爍雨連孩子一生下來就沒有哭聲這種細節都知道,這就鐵證!
證明謝爍雨當年一切牽扯其中!
靳兮兮還想再問的再仔細一點,更進一步的對謝爍雨套話,可已經開啟瘋批模式的謝爍雨,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她用最骯髒惡毒的話語咒罵著溫詩曼和白鹿。
在一串又一串的惡毒咒罵中,謝爍雨再也沒有提供任何有價值的資訊,她只是單純的宣洩負面的陰暗情緒。
謝爍雨極盡惡毒的嘲笑譏諷溫詩曼死了女兒,看到白鹿和自己有幾分神似,就把白鹿當成了她那個早死短命的女兒的替身,甚至都不在乎陸奕庭也曾經把白鹿當成她的替身。
謝爍雨鬧到凌晨後半夜,實在是累的虛脫了,才趴在沙發上睡著了,即便睡著了,謝爍雨嘴裡還是不乾不淨的罵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