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
比網友更痛苦的就是陸鹿高的工作人員們了。
明明人就衝在吃瓜現場的第一線，可吃到的瓜也沒有比網友多多少，簡直急死個人了！
抓肝撓肺的好奇！
高凡勤沒精神的窩在沙發裡，虛弱的問：「都沒事兒幹了？」
高總語氣雖然虛弱，人也是一副要被榨乾的模樣，但高總的威嚴，不容置疑。
原本放慢了手裡的活兒，想再多聽點八卦的工作人員們，紛紛加速了手裡的工作，生怕被高總逮住，再立個典型，殺個雞給猴兒看。
那就真是哭都沒眼淚兒了。
白鹿屁顛顛的給高總泡了杯參茶過來：「高總，燙，吹吹，吹吹再喝。」
高凡勤好笑的捧著馬克杯，眼皮疲憊的耷拉著：「鹿總這麼諂媚的給我獻殷勤，品牌晚宴上又要給我搞花樣了是不是。」
白鹿心虛的冷汗直流，支支吾吾半天才湊到高總的耳邊，小小聲的說：「我不搞點花樣，就得我爸媽搞花樣了。」
高凡勤皮笑肉不笑的瞥了她幾眼，有些危險。
白鹿左右看了看，一撩裙子，蹲在高總的腳邊，擺明了一副小丫鬟給老夫人做彙報的樣子，又卑微又諂媚。
高凡勤又氣又笑的拽起她的手臂：「你可是陸鹿高的大老闆，這麼多人看著，你也不怕人笑話。」
白鹿：「高總，我啥時候有過大老闆的威嚴？這麼多工作人員，你隨便抓一個問問，咱們陸鹿高到底誰才是大老闆。」
小蛋搬了張沙發凳給鹿老闆，回答道：「天無二日，咱們陸鹿高就一個老闆，那就是高總。」
所有忙著自己手裡工作的工作人員在心裡齊齊點頭。
對！
天無二日！
陸鹿高就一位老闆，姓高！
什麼鹿總？不好意思，沒聽說過。
白鹿：「高總，您聽，這才是群眾們的心聲呀！」
高凡勤：「少給我耍寶，說。」
白鹿湊過去，壓低聲音：「我姥姥姓明。」
高凡勤因為疲憊而耷拉的眼皮都一瞬間撐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