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把手和門鎖是一體式的,如果能把門把手給拆下來的話,就能看到裡邊的——
唐行連忙拉住她的手腕:“你把門鎖卸了,給酒店賠點錢都是小事情。霍總知道了,小鹿也保不住你。那麼大的洞,霍總就是瞎子也得看到。箏姐,咱冷靜點。”
歷箏:“不用把整個門把手拆下來,我可以只把鎖眼拆下來——”
唐行:“你拆鎖眼的動靜,霍總又不是聾子,他聽得到!而且臥室也是套間,有三間,霍總在最裡邊的房間睡覺!你把鎖眼拆了也看不到!”
歷箏這才死了心,滿臉遺憾的被唐行拉著手腕帶去了客廳。
那就先喝會酒吧,等會看開門之後的世界名畫!
臥室裡。
紗簾、窗簾、厚重的帷幔,拉的嚴絲密合,一點點陽光都透不進來。
房門一關上,白鹿的眼前就一片漆黑。
她並不著急,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門邊等了幾分鐘,等到她的眼睛適應了黑暗,這才躡手躡腳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藉著螢幕微弱的光芒,成功的摸到了裡邊的房間。
她臉上掛著獰笑的表情,好幾次都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了。
終於,她躡手躡腳的摸到了床邊。
微微鼓起的被窩裡,就是她的心上人呀!
富貴花,爺來了!
白鹿吞了吞口水,輕輕的伸出手,可還不等她掀開被子,從蠶絲被底下就伸出一截小臂,握住了她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把她給拽過去了。
“哎呀!”
白鹿被嚇了一跳,輕呼了一聲兒,一屁股坐在了床邊。
霍衍放一隻手摟著她的腰肢兒,另一隻手撐開蠶絲被,輕輕一用力,就把她拖進了被子裡。
白鹿咯咯咯的笑出聲。
笑死,根本不掙扎。
她等的不就是這個咯?
黑暗中,白鹿摸到他的臉頰,湊上去狠狠的啵了一口:“你什麼時候醒來的呀——”
沒說完的話,被他悉數吞掉。
等分開的時候,白鹿已經開始缺氧了。
她腦袋枕在他的手臂上,急促的,小口小口的喘著氣兒。
他側躺著,一條腿壓在她的身上,另一隻手搭在她的腰肢兒,將她滿滿當當的抱在懷裡。
他的鼻尖兒和她的鼻尖兒時不時就會擦過,他的嘴唇一直在她的唇邊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