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和歷箏坐在林肯轎車的最角落。
歷箏看看自己,再看看唐行:“我覺得咱們倆挺沒眼力勁兒的。”
身為保鏢,蹭了一頓午飯,還要蹭人家的約會。
活的一點都不像保鏢,打眼一看,還以為是三組情侶一起約著出來玩呢。
唐行翻了個白眼:“你以為我想待在這兒?”
他在酒店裡喝著小酒看著老電影,不知道有多愜意。
今兒巴黎的天有點陰,這種天氣最適合睡覺了。
歷箏幽幽的嘆了口氣,看著自己的手心:“我對法國這地方實在是沒有好感。”
在法國外籍軍團打工的日子,她不太願意回憶。
雖然外人都把這段經歷當成是她的……嗯,一段很值得誇獎的履歷拿出來說。
是可以拿出來炫耀的。
但對她而言,那段日子,實在是和美好不沾邊。
工作內容令她作嘔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情緒太壓抑了,心裡壓力也很大。
外籍軍團的薪水很低,面對弟弟的醫藥費,實在是杯水車薪。
她只有不停不停的賺軍功,才能拿到更多的錢,用來支付弟弟高昂的醫藥費。
如果沒有遇到唐助理……
她手上的血,一定更多。
大概……連她自己都會噁心厭惡自己吧。
唐行沉默了一下,笑著勸她:“來都來了,別想那麼多,有我盯著呢,你就放鬆點好好玩。把自己當個遊客,想買什麼就買,反正霍總掏錢。”
歷箏白了他一眼:“霍總憑什麼給我掏錢啊?”
唐行:“狐假鹿威,狗仗鹿勢。”
歷箏:“到底是狐還是狗?”
唐行:“都行,挑個你喜歡的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