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行鬆了口氣,還挺貼心的把自己剛才扯皺的衣角,幫人家歷箏撫平。
霍衍放看在眼底,唇角淺淺的勾起:“你們聊,我進去看看。”
將露臺留給了唐行和歷箏兩個人。
玻璃門一拉上,歷箏就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去去去,把你手上的油都蹭我衣服上了。”
唐行小小聲的說:“我吃完烤串擦手了,沒油。”
歷箏:“當牛做馬,減一天。”
唐行:“半天。”
歷箏:“霍總——”
唐行連忙捂住了她的嘴:“行行行,一天就一天!”
歷箏笑出了兩個小梨渦:“兩天。”
唐行:“…………”
歷箏:“霍——”
唐行:“行,就兩天!”
歷箏拿起酒瓶,主動跟唐行的碗碰了一下:“成交。”
唐行:“……你這麼會講價,不如下次許易出去跟人談生意,讓他把你帶上算了。”
歷箏懶洋洋的靠在臺子上,晃了晃紅酒瓶:“我不喜歡許易,太陰險。”
唐行:“沒事兒,他打不過你。你一拳頭就能給他乾的稀碎。”
歷箏忽然伸手。
她個子高,唐行又斜斜的撐在臺子上,她毫不費力的就把唐行鼻樑上的金絲框鏡架給摘下來了。
唐行揚了揚眉頭:“又幹嘛?”
歷箏看著他,連連點頭:“果然還是這樣順眼。”
金絲框鏡架一摘掉,唐行眼底的戾氣和猙獰就掩飾不住了。
尤其是他一挑眉,那份子狠辣,顯露無疑。
感覺他下一秒就會從背後抽出一把砍刀。
歷箏把他的鏡框扔在臺子上:“以後別戴眼鏡框了,你又不近視。”
唐行小心翼翼的把金絲框鏡架重新戴在鼻樑上。
許易的同款鏡框,貴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