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奕庭眯了眯眼睛:“是。”
那破石頭,造型就奇葩的不行。
一塊豎長圓柱形狀的石頭,旁邊是兩塊圓形的小石頭。
當年也是深夜,凌晨時分,他帶著溫詩曼吃完宵夜,沿著沙灘一邊消食一邊走回酒店。
起初他也沒覺得這塊破石頭造型有多奇葩,他還和溫詩曼都坐在了圓形的小石頭上休息來著。
恰好,有人路過,溫詩曼就讓人家幫忙給他們倆拍張照。
當年的相機,還是用膠捲的。
等他們回國了之後,把照片洗出來,這他媽才發現,這破石頭的造型有多奇葩。
這麼奇葩造型的石頭,真的不多見。
所以一定是當年的石頭。
溫詩曼也看到了那奇葩的,需要被打馬賽克的石頭,忍不住感慨:“真的還在啊!都這麼多年了。”
陸奕庭:“一塊破石頭,又不礙著誰,誰吃飽了撐的跟它過不去。要是被挪走,那也肯定是因為造型太奇葩了。”
溫詩曼輕拍他的肩膀:“快點。”
陸奕庭加快腳步,身長腿長,沒幾步就走過去了。
溫詩曼趴在他的脊背上,伸出手,摸索著。
陸奕庭:“刻的字還在麼?”
溫詩曼拿出手機,開啟手電筒,又摸索了好半天,搖搖頭:“沒有了。”
陸奕庭多幼稚啊。
非要在石頭上刻下‘陸溫到此一遊’六個字。
刻字的工具,是他買給她的鑽石戒指。
陸奕庭說鑽石是金剛石,這玩意兒比石頭還硬。
要不是石頭太硬了,他刻完‘陸溫到此一遊’六個字就累的不行了,陸奕庭還要在旁邊刻個愛心。
風吹日曬二十多年了,當年刻下的淺淺的字,肯定被磨沒了。
陸奕庭:“那就再刻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