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兮兮噠噠噠跑去把門開啟了,溫詩曼又笑眯眯的朝她勾勾手指。
靳兮兮狗腿兒的很:“溫麻麻,你吩咐!”
溫詩曼湊近:“你要是好奇,就直接過來,別幹偷偷摸摸的事兒,一點都不大氣。你爸爸知道了,會不高興的。”
靳兮兮:“…………”
從靳兮兮的口袋裡,傳出白鹿支支吾吾的聲音:“媽媽,你怎麼——”
霍衍放去捂她的嘴,都沒來得及,慢了一步。
溫詩曼莞爾一笑:“不知道啊,就是隨便試探一下。沒想到你這個小蠢蛋就招了。”
白鹿:“媽媽,再見!”
溫詩曼笑吟吟的:“不過來玩呀?”
白鹿已經把電話給掐了。
她憤憤的瞪著他:“怎麼不早提醒我!都賴你,這個鍋你背好。”
霍衍放揉了揉她的腦袋:“怪我,下次我會及時提醒你。小朋友該睡覺了。”
距離晚上的殺青宴,還有三個多鐘頭,能睡一會是一會。
她的狀態是不用擔心了,一點都沒有入戲太深不可自拔的抑鬱,但她真的很沒有精神。
眼睛都明顯帶著惺忪的睏倦。
白鹿眨了眨眼睛,撩開被子,重重的拍了拍枕頭:“哄我睡呀?”
霍衍放坐在床邊,輕輕的把被子替她掖好:“想聽什麼睡前故事?”
白鹿固執的再次撩開被子:“哄我睡!一個人睡太冷了,要你抱著才能睡!”
霍衍放撫摸著她柔軟的頭髮,目光幽幽的看著她:“你覺得我能有多少自制力?”
白鹿眼睛亮了亮:“我希望你沒有一點自制力!”
霍衍放嘆氣,用被子把她裹好,然後這才靠在床頭,將她抱在懷裡:“睡吧。”
白鹿不甚滿意的靠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小小聲的呢喃:“這你也忍得住?你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沒有任何魅力啊。”
霍衍放聽到了,並且聽得很清楚。
他又是一聲輕輕的嘆氣。
這個小朋友,無時無刻不在挑逗他的耐性。
他也都不確定自己還能有多少自制力,還能抵抗幾天。
白鹿蛄蛹了幾下,在他懷裡找了好幾個姿勢,都不滿意,她撇撇嘴:“我——唔!”
他附身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