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這事兒,白鹿就快氣瘋了。
詩曼阿姨十幾年不曾踏上祖國的大地,即便醉長安開遍了全國各地,她也不曾回來過一次。
不是她不愛國,而是因為詩曼阿姨被一個渣男傷的太深了!
傷痕太深,以至於詩曼阿姨都不敢再回家鄉看上那麼一眼!
只要一回去,她就會想起那個該千刀萬剮的渣男,以及渣男留給她的痛!
聽著詩曼阿姨若無其事的提起那段感情,白鹿都快氣瘋了。
這也就是詩曼阿姨不願意多提傷心事,而她也不想再勾起她的傷心事,所以才沒追問那該死的渣男是誰。
要是讓她知道害詩曼阿姨傷心了十幾年的渣男是誰,媽的,等著吧,天涯海角,就算是要上火星,她也一定提著刀追殺過去!
說了千刀萬剮,就得千刀萬剮,少一刀都不行!
氣呼呼的白鹿,回到酒店,這氣都沒消。
就想拎刀怒砍渣男。
霍衍放一開門,就看到她氣呼呼,鼓著腮幫子的樣子。
兇得很。
連忙把她迎進來,還給她倒了杯熱牛奶。
他都還沒問她怎麼好端端的氣成這樣,她就一邊噸噸噸牛奶,一邊憤慨的跟他說了。
末了,她用袖子一抹嘴巴,牛奶杯朝茶几上重重一摔:“阿隨你說,那渣男該死不該死!放著詩曼阿姨這麼有氣質的美人不知道珍惜,他想幹嘛?上天啊?”
氣急敗壞的白鹿齜牙咧嘴:“狗渣男,死不足惜!被讓我看到他,不然一定把他千刀萬剮!活剝扒皮!”
霍衍放摸了摸她的腦袋,幫她順毛兒:“溫詩曼不是也說了嗎,感情的事情沒有對錯,只是他們兩個人不合適。你就別生氣了。”
人家當事人都釋然了,她卻氣鼓鼓的,好像那個河豚。
白鹿怒視著他:“呸!我詩曼阿姨人美氣質佳,哪兒哪兒都好,能看上那狗渣男是他三生修來的好福氣!他不知道珍惜,就已經是罪該萬死了!什麼合適不合適的,狗渣男就該努力迎合我詩曼阿姨!”
她的有點之一,護犢子。
不分青紅皂白的護犢子。
霍衍放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怎麼樣才能讓你不生氣?”
白鹿捏起拳頭:“把狗渣男拎到我面前,讓我一刀把渣男的狗頭砍下來!”
霍衍放笑吟吟的問她:“明天帶你去迪士尼玩,好不好?”
白鹿臉上的怒意和殺氣都來不及褪去,興奮的雀躍已經浮上小臉:“迪士尼!!!”
霍衍放笑了笑:“能不能消氣?”
白鹿:“能能能!”
她實在是太興奮,太高興了,按捺不住狂喜的從沙發上彈起來,來回的在客廳踱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