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凡勤挑起眉頭：“你的人？”
霍衍放搖頭：“不是。溫詩曼家的保鏢。”
高凡勤反應了一下，才想起來溫詩曼是Mancy Wen的中文名。
霍衍放以為他不信，進一步解釋：“霍氏高奢和醉長安合作過。溫詩曼的家裡暗中派了保鏢保護她，溫詩曼似乎不知情，還和霍總的保鏢產生了誤會。”
高凡勤訕笑一聲：“你口中的這個霍總，不是那位首富吧。”
霍衍放若有若無的牽動了一下唇角，不可置否。
高凡勤兩隻手放在臺子上，支撐著身體，側著頭，看他。
霍衍放彎著腰，趴在臺子上，兩條大長腿彎曲著，挺憋屈的。
高凡勤看看人家的腿彎曲的弧度，再看看自己筆直伸出來的腿，沉默了幾秒鐘。
他明白小鹿對大長腿的怨念了。
高凡勤冷笑一下：“有話想問我？”
霍衍放平靜的道：“你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高凡勤莫名其妙：“我什麼時候對你有敵意了？我不是衝你笑的特友好來著？”
霍衍放：“…………”
他勾起嘴角，冷笑一聲兒。
高凡勤：“你朝我冷笑幹啥？”
霍衍放：“這就是你剛才的表情。”
高凡勤：“…………”
這就是高凡勤被圈子裡成為笑面閻王的根本理由。
很多時候，高總自認為他笑的很親切，很友好。
可實際上落在別人的眼中，他就是一直在冷笑，譏笑，嘲笑，輕蔑的笑……反正不是什麼好表情。
圈子裡還有一句話流傳的特別光。
高總一笑，生死難料。
偏偏高總本人，沒有一點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