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麼說的來著?
現實慫。
說的就是這隻鹿了。
亮晶晶的嘴唇,看起來就很好親的亞子!
白鹿一個哆嗦,連忙收回了爪子,也把視線挪開。
完蛋了。
她不光是在夢裡,在現實裡也越來越控制不住自己了怎麼破!
霍衍放一隻手撐著側臉,懶洋洋的眯著琥珀色的眼睛:“白鹿。”
她一個激靈,高高舉起手:“到!”
霍衍放好笑:“還記得昨天的事兒麼?”
白鹿搖搖頭:“我正想問你呢,我昨天怎麼就斷片兒了?你給我下蒙汗藥啦?”
霍衍放用手指輕彈一下餐桌上的雞尾酒瓶:“看清楚了。這是雞尾酒,以後不要看到五顏六色的瓶子,就理所當然的認為是飲料。”
在他身邊,她喝醉也沒關係。
可要是不在他身邊,她喝醉了,就以她昨天那個表現……
不知道要發生什麼。
白鹿這才恍然大悟:“我還喝了好幾瓶呢。酸酸甜甜的,可好喝了。”
原來昨天她是喝醉斷片兒了。
這該死的剛成年的身體!
想她前世跟葉景言那沙雕從精神病院偷溜出去唱K的時候,每次都能把葉景言喝趴到鑽到桌子底下去。
啤酒,兩箱打底!
酒量,是能練出來的。
而這幅身體,還沒經歷過酒精的洗禮,因此格外的脆弱。
她盯著他嘴唇上的結痂,腦海中,忽然閃過幾個零碎的畫面。
她跪坐在他的身上……
捧著他的臉頰……
一口就啃了下去……